所以他继续说：“我一直觉得音乐是轻快的，不受束缚的，所以我没有限制边任何一名队员的离开，他们想走就走，想留就留。但你和音乐不同，你和他们也都不同，”

沈一亭的手指微微往我上掐，他的脉搏也许更快了。

我看着这样的他，看似平静、却又波涛汹涌的他。他闭上的睛都如此漂亮，划一条细邃的线，嘴微翘，一张一合，让人想亲吻。

“我认为是彼此合拍，能就，结束时也能洒脱。很久之前，我就没有对抱有很大的期望。我想用轻松的态度面对我的，但是越往后，越发现这一切违背了我自由的原则。我想抓住你，想束缚你，不想你未来某一天突然离开我，但我知是两个人的事，仅仅我自己想，我也是不到的。”

沈一亭睁开，“所以想暂时借助一些其他——”

未等沈一亭说完这句话或是任何反应，我先了现我最想的事。

吻他。

［302］

我告诉沈一亭，我真的很喜他，也会定地选择他。

但其实这话一也不符合我的作风，因为我同他一样不相信太过久的。

可我觉得就像耳朵听不见，要去重新适应一样，捡起钢琴对我来说也是一个尝试的过程，人总要尝试，才能不失去想要的东西。以后也不会后悔。

离开他的嘴时，他的睛里是空白、眩、模糊的暧昧。

过了几秒后，他的睛里是笑意、清澈的光、绵延的山脉。

我觉亲吻能让两个人行同频率的呼，能将两个人的心脏连接在一起。所以他笑，我也笑；他泪，我也会泪。

沈一亭静默着，好一会儿没有说话，里盛满了我。

我想他或许不像我一样那么喜亲亲，因为他居然开始开嗔怪我：“为什么不让我把话讲完？”

“嗯？”我了嘴，“想亲就亲了呗。”

我觉我说这话没羞没躁的，不过小侣间不就该这样么，不然还谈什么恋。

我不知此刻的我在沈一亭中是什么模样，可能像个氓，也可能像块夹心饼，或者心糖。

“行吧，你想对我什么都可以，”话虽这样说，但沈一亭没有继续接吻的意思，而是让我，“先把手伸来。”

“什么？”

我总是意识执行沈一亭的指令，手掌向上摊开愣愣停在半空，直到沈一亭的手伸袋，掏一个银闪闪的玩意儿，我才后知后觉地想。

糟了。

可收回手已经来不及了。

沈一亭把我的手转了个方向，手背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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