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唐就接着说：“你和沈哥，跟我们和沈哥不一样，你们俩纯粹朋友，没有工作、合作伙伴关系什么的，在一起玩啊休闲啊什么的时间肯定多，聊多了可能就笑得多了。沈哥的格还是很不错的，我们和他共事得都很开心，玩得也开心，沈哥大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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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有理，但我没给什么反应，还在盯着半关闭的录音室看。

“你没发现他现在的黑脸很有针对吗？”

“他不笑吗？”不对吧，我印象里沈一亭可比我笑多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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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怎讲？”我问。

一个早上华丽丽地过去了。

我见识到了沈一亭的专业技术、音乐素养、业务能力，以及，黑脸的持久度。

明也着助听，耳朵几乎没什么觉，今天或许是和小秋偷偷聊了七八糟的话题，有心虚，所以这耳朵无端烧了起来。

“他很少这样，”石唐双手环，如福尔斯侦探一般，判断，“他虽然平时不笑，但也不会摆臭脸。”

沈一亭：“不错。”

石唐左右角向一撇，说：“估计是因为小秋。”

“哦，”我捞过桌上的矿泉瓶，了一，啧啧，“还行吧，他就是那样的人。不过我和他认识的时间还不到你们认识他的三分之一吧，你们了解他肯定了解得更多。所以你问我沈一亭怎么这样？我也不知。”

石唐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搞不懂他这个动作是想安我还是叫我理解，还是有暗暗推荐的意思。

“什么怎么了？他？”我换了个更加舒适的坐姿，轻抬，思索后得一个结论，“不知。”

快乐最重要嘛

可能是我话语里怀疑的语气过甚，石唐奇怪地看了我一，又很快一拍脑门：“哦，对，他平常工作嘛，比较讲究，跟我们在一块儿工作的时间比较多，除此之外就是酒吧演唱，其实一晚上来大家都很累，沈哥一般坐一旁喝很多，发呆或者看看手机什么的，过一会儿大家就差不多散了，各回各家。”

我有局促，很快逃离沈一亭的气息攻击范围，嘴里糊说：“随便聊聊，小秋的型号什么的。”

我总觉得他有在咬牙切齿。

趁着小秋被沈一亭抓去录制吉他伴奏，石唐和我一同坐在沙发上，他好像憋了很久，终于忍不住问：“沈哥怎么了？”

沈一亭直起，似乎是在冷笑：“什么型号？”

石唐指着沈一亭，我随他看去，倒也不觉得有什么针对的，因为那录音室里就小秋和沈一亭两个人，沈一亭一脸严肃坐在宽屏电脑前，小秋的吉他尾正对麦克风，在不断地重复弹奏和调试。

我沉思片刻，煞有其事地告诉他：“生理型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