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咖啡，刚刚买完。”

陆严和：“沈哥，当事人他知不知，我不清楚，但我是看来，你对是没安好的吧，嗯？”

陆严和：“这不是习惯，不、是、习、惯，你没有上心，可是我有，你用不着用你的那思想来衡量我。”

我心虚，当然不可能说是因为偷听了他们的私密对话，才搞得自己没走，我盯着手里的咖啡，只能胡扯了个借。

以为会是两人一前一后走拐角，谁知只有沈一亭一人。

［57］

沈一亭见到我，明显一愣，随后又牵起笑，“怎么还没走？”

陆严和：“行，既然你都这么说了。但是沈哥，事远没到临门一脚，我是不会现在就放弃的。”

陆严和：“我真、真是无法理解你”

我烦啊。

静默片刻，两人都没有开。

沈一亭：“”

我也不知我烦什么，就是觉得里憋着闷气，气沈一亭明明什么都知，却什么也不告诉我。

他当时在湖边树底听我哼几句歌词的时候，估计就猜到我是伴奏的两个学生其中之一。然后耍着嘴，提前要我去琴房弹给他听，他安的什么心？

沈一亭：“那你要我怎么说，都解释这么清楚了，你还质疑什么？”

你和曲眠，我事先也一概不知。”

沈一亭笑了声：“那你更应该明白，现在这样这况，在我这儿时间，完全没那可能说真的，我还是希望你能想清楚。”

沈一亭似是叹了气：“这很正常，严和，你该理解，分合是常态，没必要和自己过意不去，你只是习惯我了而已，就像习惯你我之间的称呼一样，这没必要——”

隔得有些远，陆严和声音突然被他压了去，我没听清他的后半句话，包括沈一亭的一句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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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光想着怎么和陆严和讲伴奏的事了，当同一个空间只剩我和沈一亭，原先被压的思绪便一脑全蹦来。

我烦。

［56］

沈一亭：“没人规定不可以帮着指导吧，况且有的话我得说清楚，曲眠初版的伴奏与你现在给的不相上，我当时只是给了他几个小小的建议，稍微了，他今天这版的效果群，还是他自己努力来的结果。”

陆严和：“是吗？”

沈一亭：“随你，反正这耗的是你的时间和力。”

沈一亭说完这句话后，走廊里便没了话音，只剩愈来愈近的脚步声。我快速坐到远的椅上，装作什么都没听到。

陆严和：“那你后来知了，知了还给曲眠指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