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嘉言抬起，尾轻飘飘地上扬。

其实每年除夕大家的活动基本是固定的，尤其是这两人，每年都会偷跑来去别的地方。

池嘉言小声开，像从前那样说了地。

沿海城市，每到节日沙滩海岸边总会特别闹。

今日是除夕，璀璨烟相继盛开在天际，离目的地还有好几公里便能听见烟绽放的轰鸣声。

海岸的停车场停着不少车辆，徐斯聿停好车，车的时候去拨池嘉言的羽绒服。

海边夜风喧嚣，羽绒服兜帽盖住池嘉言的脑袋。青年仰起，掌心朝上向男人了一个讨要的手势。

徐斯聿垂着睛笑了笑，手指了池嘉言空空的掌心，低声说：“你是小孩么？”

池嘉言皱了皱鼻，蜷缩起手掌轻声嘀咕：“你怎么连烟都舍不得买。”

男人面不改地解释：“去年我们买了好多烟，凌晨两还待在海边看烟。”

“你跟我抱怨说好冷，明年不想再买烟了。”说到这里徐斯聿的语气也有些无辜，“所以今年我没有买。”

实际上池嘉言早就忘记了这无关要的小事，他自知理亏，扭过脸嘟囔着嘴：“不记得了，好像没有说过。”

四周的路灯光线黯淡，海与海岸都是漆黑的。

天空的烟是亮的，徐斯聿弯腰靠近，发现池嘉言的睛也是亮亮的。

“我有证据。”男人轻轻了池嘉言的脸颊，笑着开，“宝宝，你确实说过。”

池嘉言惊讶于对方中的证据，而这个时候徐斯聿非要卖关，拉着池嘉言去寻找海边最佳观景位。

遗憾的是他们来得晚了些，那些位置好的已经被人占据。

中途有一个小妹妹拿着仙女到奔跑，结果不小心撞到池嘉言上。

池嘉言立即把小孩扶住，手上的仙女照亮青年的五官廓，小妹妹仰着脖惊叹。

“哥哥，你是明星吗？”脆生生的童音有辨识度，“你得好漂亮哇！”

这个小曲转瞬即逝，最后两人坐在沙滩上，远离了人群。

坐之后徐斯聿拿着手机翻起了相册，池嘉言的好奇心被勾起来，挨过来观看。

照时间顺序相册界面不断上移，而后停留在一个短暂的视频上面。

视频开，受光线影响，手机屏幕播放的画面并不清晰。

好在彼此的对话可以听得一清二楚。

当时视频拍摄的时间在凌晨一多，远烟明明灭灭。视频镜有些摇晃，屏幕中央拍摄一个人的影。

池嘉言蹲在那些废弃的烟竹筒旁，苦恼地小声叹气。他意识偏过，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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