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前我被一个画廊邀请，在展厅看见了你。”

这几年国外留学，池嘉言跟同学合作过一些画廊的策展。虽然不知徐斯聿说的是哪个画廊，池嘉言还是礼貌地附和：“哦。”

池嘉言的反应在男人的意料之中。

路的红灯继续倒数，他们的谈仍旧在继续。

“你跟一个金发男生走得很近，你们牵着手在画廊里看展。”

徐斯聿笑了笑，闲聊似的吻，脸上的笑容隐在昏暗的车厢，并不真切：“言言，那是你男朋友么？”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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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你一直都这样。

大抵这个问题实在突兀，池嘉言神一僵，明显是在迟疑。

红灯倒数仅剩几秒钟，池嘉言的犹豫仿佛变成了一个默认的信号。

男人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糟糕的光线很好掩饰了徐斯聿的神。而池嘉言正在措辞该怎么跟对方解释，完全没有察觉到徐斯聿的不快。

“你……”开的瞬间池嘉言有些张，两人许久未见，如今池嘉言对徐斯聿没有任何把握，他只能谨慎地跟上这个话题，“你看见我，为什么没来打招呼？”

红灯转绿，跑车驶这个路，徐斯聿已经转回重新去看前方的路况。

短暂的间隙男人迅速调整好了绪，徐斯聿听见池嘉言的提问挑了眉，偏很快看了池嘉言一。

池嘉言后知后觉，意识到这个问题有些微妙，刻意给自己找补：“我的意思是……我们已经很久没见面了。你来找我的话，我可以请你吃饭。”

“你们看起来关系很亲密。”徐斯聿的回答听起来合合理，“我不确定你们是不是侣关系，所以没有来打扰。”

徐斯聿形容得那么，池嘉言自然记起来是哪一次画展。

——几个月前池嘉言参与了一场慈善画廊的策展，而徐斯聿中那个金发男生有很严重的神疾病。

当时池嘉言跟另外一个同学负责照顾这位来看展的客人，为了防止发生什么意外，池嘉言才会寸步不离地跟在客人边。

酒在慢慢发酵，池嘉言很小声地解释，说的话比白天多了许多：“……那个男生患有孤独症，他只愿意跟我说话，所以由我来带他看展。”

“不是男朋友。”池嘉言看着徐斯聿，郑重说，“我没有谈恋。”

或许对方的语气太过认真，徐斯聿以为这个过于隐私的问题令池嘉言不开心了，立即开：“言言，我只是好奇，没有别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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