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清听得认真，缓缓：“确实是这样，我之前只是随一提，倒没有真的思考怎么落实。”

元京墨手指在上啊，终于想起来，这熟悉的气息，是政治课本的味。

蒋烈更直接，刚才因为账号不用接受“检阅”松了气，这会儿气更松，没忍住扭打了个呵欠。

又一个。

第三个。

第五个。

忘数了。

终于，聊完了互联网新媒，又说完了泉保护生态治理，大姨寡言大哥们先了山，元京墨少见的惊讶语气终于让蒋烈停止呵欠睁开了。

“我在校图书馆见过你的书！”元京墨手里拿着黑框镜男人的本和笔，因为太过惊讶声音都破了：“天啊我居然碰见活作者了！”

“啊不是，”元京墨把秦孝碰了接着反应过来，“对不起我说错话了，我的意思是——现实里的作者，现实里。”

男人不腼腆的时候笑起来颇有些温文尔雅的味，说：“没事，我明白你的意思。你们学校图书馆包容度的。”

元京墨差没理解上去这句“包容度”的意思，先没忍住跟着笑了笑，接着声明：“那本《林中壑》借的人可多了，我觉得写得特别厉害。”

男人有些意外似的：“你读完了？”

“咳，”元京墨挠挠脖，如实说，“看了一。”

舒清笑起来：“我都拖了小半年才读完，你们这个年纪肯定更不看。”

男人丝毫不恼，里着笑说：“那时候卖，遣词造句晦涩得很，这本以后如果能版我送给你们，说不定能看两。”

蒋烈凑过来看元京墨手里写了许多名字和符号的本，问：“什么两？”

元京墨刚当着作者本人说书没看去，这会儿还要重复，看着提问的蒋某人一整个面无表：“比之前看的一，多一。”

“噗——”

“哎呀不准笑！”元京墨把本笔给他：“我签完了，你快签！”

蒋烈接过来，辨认中央竖着写的笔字：“……、川？”

男人笑着推了推镜框，解释说：“《溪川》是书名，这张纸到时会放在扉页，上面是写这本书时在秀溪遇见的人，名字或者什么都可以，很多不识字的人会直接划一线。”

蒋烈没所谓，找了个空唰唰几笔写完，还把最后一个画成了小心。

谢一鸣挨着写了，蒋烈咬得牙发酸，恨不能用神把本烧。

纸笔传给何雨婷又转给秦孝，元京墨接过去欣赏了一会儿秦孝和他重叠一笔的名字，了数：“乔植呢？”

元京墨环顾一圈，小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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