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然，我好久没见她了，应该……”祝君安有些疚，嫣然曾经是他的舞伴，比他小两岁，两人关系很好，但是嫣然结婚生了孩之后他们确实是少了来往。他开她的朋友圈，最新的一条是豆豆对着糕在许愿的视频。

“嫣然那小丫条件其实说不上尖的，但是她真功夫，我之前很看好她，我一直觉得她能走得更远。可惜生了孩遭了罪，不知什么时候能再回来舞了。”云的绪不复刚才那般亢，语气中满是慨。

祝君安也叹了气。

云似乎是打开了话匣：“到这份上的大分演员都是老天爷赏饭吃，王莱恩这真是天才中的天才，还有你、郝佳等等吧，我完全没有说你们不努力的意思，别误会，但是你们真的是生来就是这个的，以前我们学舞的时候，我们还呲牙咧嘴地压呢，程虹‘啪’一就抬上去了，气不气人你说。”

祝君安笑了，想到程团现在五张多了，给演员讲戏的时候，也说上去就上去。

“但是还有的演员，像我、吴柳轩、贺一丁，我们真的是咬着后槽牙，又走了大运，才上去的。我跟你说实话，我当上主要演员以后，就兴了三天，之后每天我都心里不踏实，总怕自己不是真的够格，就只能更拼，当时真的是痛苦的。”

祝君安，没有打断她。

“嫣然和我是一个地方来的，虽然和北京上海没法比，也是个二线大城市了，当时我回老家就听说她，十年里最好的苗，学舞蹈的小孩没有没听过老师夸她的。可是到了北京的，都是各个地方的好苗。我看嫣然就特想当时的我自己，因此我对她总是多一份关注，因为这个她还特怕我。”云说到此笑了，从甲若袋中的一个掏了一个小天鹅绒袋，她把里面的东西掏来给祝君安看，是一条项链，挂坠是一个舞的小熊。云把项链放回去，递给祝君安。

“昨天逛街看见的，回你回国见到她给她吧。告诉她，别着急，我对她永远有信心。”

祝君安握着这个小袋，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好，只觉得手里沉甸甸的。他思索了一，复又把东西还给了云，“您亲手给她，她会更兴。”

云扁起嘴了，“那行吧，懒得你。”又把东西揣回去了。

回到酒店，祝君安又在酒店吧台要了一瓶红酒，回到房间却没看到莱恩。

莱恩还在持他的康复训练，便从楼梯一面着复健的练习一面往上慢慢爬。为了效果，他动作很轻，像猫一样没有声音。他听到上面某一层的楼梯间门打开又关上，有一男一女的说话声，声音很轻，能听在激励压抑着绪。 “你能收别人的礼，却退回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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