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一个礼拜以后大家的冒好了大半，也渐渐适应了这漂泊的走生活，付老师也给他带来了好消息，首都音乐学院的前副院，知名的音乐家、编曲家仲开山老先生说愿意见见他，听听他的想法。

这一来，祝君山犹如打了血一般，兴奋得晚上睡不着觉，他翻来覆去地整理的成果，大纲改了又改，列了好几版，终于趁着到圳舞团全放假一天，他坐着红班机赶回了北京。

这次见面是非常忐忑的，付华带他上门拜访，音乐学院的家属楼没有电梯，祝君安拎着在圳宝安机场临时采买的几样特产，又帮付老师拎着两样礼盒，爬到四楼的时候竟然有些气，他觉得有些心惊。一个中年男为他们打开门，“付老师来了，快请。”

“邱教授，好久不见呀！”原来是仲开山的学生邱律，现在也在首都音乐学院和中央歌剧团任职，客气了几句，谢地从祝君安手上接过礼。

客厅里，一位灰褐发的老人也迎了来，付华赶上前问好，“仲老近来还好吧！”老人一很家常的打扮，却自有艺术家的风骨，已是古稀之年，但神矍铄，双目有神。“小华来了，我很好，令尊近来可好？”

“劳您挂心，老爷好得很，天天忙着打麻将呢！”

仲老笑了起来，声音十分浑厚，“打麻将好呀！最是动脑。”神望向立于一旁的祝君安，付华笑着介绍：“这就是那孩，祝君安。”祝君安刚忙上前问好，仲开山当了很多年老师，看到这钟灵毓秀的年轻人里都是笑意，和蔼地和他握手。

这时候邱律也沏好了茶回来，祝君安忙又起接过。四个人喝了一会茶，说了些闲话，便谈起了今日的正题—为芭舞剧《凤仙》作曲。祝君安奉上誊写好的大纲，上面罗列了他截取那几戏，大概编排哪些容，又着打好的腹稿阐述了自己的想法，哪里增删，哪里改写云云。他一开始还有些张，但是仲老一直笑地注视着他，听得十分神，还不时赞许地，邱教授还在大纲上着笔记，祝君安迎着这样鼓励的目光，放稿起演示了几段编舞，他一起舞来，有一让人难以抵挡的力量，真是十分生动的展示。

“你选的这个结局很好，我十分认同你的话，‘大团圆的结局不好，中国的芭舞也可以写悲剧’，说得很对，创作者应该敢于残忍。《大红灯笼挂》、你付老师排的《恨歌》就都是悲剧嘛，欧洲可以有忍辱的茶女，中国当然也可以明大义的小凤仙，这都没有关系的。只是我想知，你考虑把添加戏曲元素吗？越剧和粤剧，都演绎过《凤仙》。”

祝君安：“是想过这，但是芭不借助语言表达，服装上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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