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绎知的脸贴得很近，近到已经看不清他的五官了。祝明予只能闻到宁绎知上净清的味，受他温的呼洒在脸上。

他小啄米似的慢慢亲上去，亲宁绎知的嘴，鼻，脸颊……像是要证明非常喜，所以每个地方都吻得又认真又小心。

“了不起么？”宁绎知将脸凑近他，“那你喜么？”

他对宁绎知说的话表赞同，就像他读书失败，如果就此一蹶不振，那他便可能真的永远这样了。但他把这失败当成常态，变成卷土重来的养料后，看待事的成熟度，对自我的包容都上了一层楼。至于成绩，跟心智的开阔比起来，已经显得微不足了。

床上，闭上睛，像是累坏了。

“是啊！觉终于从一场很很的噩梦里醒过来了……虽然这梦后半段有男相伴，还算没那么糟糕。”祝明予胡说八后张开手，撒，“你快过来，我也要充电！”

“当时怕你有压力，考完又觉得无所谓了。”宁绎知轻声说，“反正你在哪儿我在哪儿，你跑不掉。”

他非常非常喜宁绎知的韧，那想要掌控人生的野心和魄力，都非常有魅力。

“真了不起。”祝明予慨叹。

“穿着外衣就躺上去，脏不脏？”宁绎知说是这么说，但也跟着躺了上去，将祝明予抱在怀里。

呼错间，刚平复的心又开始蠢蠢动。

“哇哦，好霸哦。”祝明予摸摸宁绎知俊秀的脸，“我其实觉这次考来手好的，虽然跟你一个学校肯定没戏，但应该比我任何一个模考都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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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绎知，亲他的睛，“你这么努力，应该的，努力终究会有回报。”

宁绎知觉得他这倒成一团的样好笑，便拍了拍他的脸，说：“这么累啊？”

“喜，非常喜。”祝明予吻了上去，将自己的印在宁绎知的上。

“没事，等洗完澡再换个新的被好了。”祝明予回抱住他，仿佛真充上电似的，幸福地叹了气。

“嗯？你真的相信吗，努力会有回报？”

二人无言地抱着，直到彼此剧烈的心声都慢慢趋于正常，祝明予从一开始就闭着，平静来后终于睁问：“你怎么不问我考得咋样？”

“为什么不信？”宁绎知抚上祝明予的脸颊，动作轻柔，掌心又烘烘的，“明予，其实我也很信命，我相信每个人的人生都有试炼的剧本。所以我知我走过的所有的路都会是有用的，只要我不认输，事永远会有转机，所有看似白费的失败的东西都会变成我手里的牌，然后在未来某一天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