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翰哲小脸煞白，一脸惊恐地站在蒸炉旁，只听他哇的一声，开始嗷嗷大哭。

“怎么了？”祝明予走过去，拎起邹翰哲的手臂，看到他手背被蒸汽红了一大片。

邹翰哲这一哭把堂里的人都引了过来，围观群众看着倒在地上的馒，纷纷喊：“作孽啊。”混中，几个老老太连忙拿着塑料袋，将沾了灰的馒拾去，心拿回家喂狗喂也是好的。

“哲哲！”邹玉奔过来，将祝明予狠狠一推，然后握住邹翰哲的手臂，心疼地落泪，“怎么成这样了啊？”

邹翰哲见到亲妈，哭得变更响亮了。

祝康培等人纷纷过来，看到满地的狼藉，脸也都不太好看。

生意的人迷信，在年夜饭的档发生这事，任谁都不会觉得是个好兆。张老板脸黑得要命，祝康培见状，赶喝：“是谁的？”

邹玉立刻转向祝明予，恶狠狠：“还能是谁的，你宝贝儿的！”

“我没有！”祝明予莫名其妙被甩了一锅，指着邹翰哲说，“是他的。”

“他这么小能推得动这些东西？你看看他，都被成这样了。”邹玉胡搅蛮缠，一咬定了是祝明予的。

祝明予气得脑袋上青直突，“他为什么会被，不就是因为就是——”

“祝明予！”祝康培一声暴喝，把祝明予的话给生生截住，然后拉过他的肩膀，把他带到张老板面前，“跟张叔叔歉。”

祝明予难以置信，苦苦哀求着祝康培，睛都快瞪眶，“爸！不是我推的！”

祝康培不看他，却一直看着邹玉的脸，然后狠狠抓着祝明予的手臂，指甲几乎要嵌他的里，“这又不是什么大事，你就承认一，跟你张叔叔个歉。”

“不是我的事，我为什么要歉？”祝明予觉得浑的血都要凝固了。

张老板虽脸难看，但仍是打圆场：“好了好了，小事，用不着歉。”

邹翰哲依旧哭个不停，邹玉浑发抖，抱着邹翰哲，狠地说：“哲哲，你说，到底是谁推的？”

邹翰哲吓得不敢说，盯着地面上的馒，转又看到冷冷盯着他的祝明予，闭着指着祝明予说：“是他推的。”说完便把埋了邹玉的怀里。

“不是我！”

祝明予浑颤抖，疯了似地拼命将祝康培桎梏住他手臂的手给甩开。祝康培却力气更大，着他的手臂，把他囚禁在原地，着他的说：“歉。”

周围的人都像木人，皆站着看他的闹。

祝明予被着，眶发酸却完全哭不来。他抬起，愤恨地瞪着祝康培。祝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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