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大千月份早，上学又比同龄人晚了一年，在二的时候就有份证了。当时为了庆祝成年，还特别得瑟地请祝明予到网咖打游戏。

“有了。”前台小哥浏览着页面，“早上八的时候来这里开了台机，不过十就退了。”

没想到这一查还真的查到了些东西。

这说明胡大千至少人是安全的，大概率是因为跟父亲吵架所以不想来考试了。

吴万和祝明予都略微放心来。

他们一站准备去胡大千签约俱乐的青训营。这个青训营连祝明予都没有去过，只是听胡大千提过几次位置。

祝明予坐在车后排，在吴万手机上输了地址。

天上的雪越来越大，已经变成了弹珠大小，落在前挡风玻璃上，慢慢地积了起来。

吴万打开雨刮，边开车边问：“明予，电竞选手，一年能赚多少钱？”

“分人吧。”祝明予说，“听大千说，级的一年赚一千万的也有，普通选手有粉丝的可能月薪一两万，像大千这样还在青训营的新人可能月薪五六千吧。粉丝到了一定数量，如果有代言或者主播，还会有更多的钱。”

吴万听到一千万便咋，“这么多啊……但这条路很难走吧？”她光想想就觉很难，就跟奥运冠军一样，全国那么多人，可一个项目的奥运冠军就只有一个。

“是的。”祝明予笃定地说，“可是大千是天才。”

天才这个词在普通人里光芒万丈。在吴万二十年的从教生涯中，能被叫天才的学生也屈指可数。大分人都是普通人，大分父母也只有能力替女选择普通的路。

祝明予问：“吴老师，如果思齐想职业选手，你会同意吗？”

“我应该会的。”吴万想了想，“如果她有这么的天赋，我一定会支持的……其实我支持她所有的梦想。但我也能理解大千爸爸的心。”

吴万说：“我们这些在传统行业的家，光局限，为了保护女，也总是更保守的选择。于我个人考虑，我应该不会选择这条路吧。但如果是思齐想要，我就会尽可能支持她。”

祝明予听完，在心里默默：“your children are not your children”

看到吴万对于思齐的态度，让他不免又想到了祝康培。宁绎知说得对，祝康培是真的不他。

祝明予想，应该是宁绎知看到了吴万于思齐的样，所以才会觉得于娟也本不他吧。

胡大千青训营位于郊区的一座写字楼，祝明予二人到达时，底楼大厅的沙发上已经坐了两个男人。一个是胡大千的爸爸，另一个是看着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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