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来心一颤，一把推开他：“狗都走了，你有完没完？”

“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周游嘴角勾着笑，势在必得地问。

“。”

周游自认卑鄙，拨开她脸庞的碎发，又一次吻了上去，带着比刚才更加直白的望，一路攻城掠地，一息的气都没留，蛮横又温柔地诉说着对她的渴望和意。

周游松开她，神却依然缠在她脸上：“我们是什么关系？”

两人挨得极近，周游微微眯起睛，姜来睫一颤，以为他又要这么吻来。谁知他只是看了她一会儿，反而轻轻一笑，往后退了一步：“算了，不逗你了。”

姜来心涌起一说不明的绪，好像松了气，但又有失望，蹦一个字：“。”

周游笑：“看来你是真的很喜我亲你了。”

彼此的味在腔中织，姜来觉得自己的脑一定是缺氧不转了，不然怎么会就这么让他予取予求、肆意胡为。贴着她的周游如此陌生，他们不是没有这么亲密过，可上一次这么纠缠，可能还是幼儿园时，两人谁也不服谁地在地上厮打，绝对不是像现在这样。而奇怪的是……她又觉得如此自然，这么多年的共同成，似乎让他们在探索彼此的陌生初验时，也拥有着比旁人更为的默契。

周游被打败，伏在姜来肩笑了一会儿，抬看着她认命：“我改几个字怎么样？”

反反复复，重来又重来，终于在一次停来看向对方时，两人都忍不住笑了场。

“发小关系。”

“好，是我趁人之危。”

“算了，那三条大狗，能活着就不错了。”

“我他妈那是没力气了，你趁人之危。”

上去，一次比一次更密。

周游一个踉跄，也不恼，又走近她：“那我们是什么关系？”

“接过吻的发小关系。”

“一会儿我们回去找，没人拿的话，估计还在那儿。”

姜来也顺着墙边跌坐去，这会儿真是最后一丝力气都耗尽了。

“什么意思？”

“是可以接吻的发小关系。”

周游挑了挑眉，又在姜来的上轻轻啄了一：“你见过谁家发小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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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游低笑：“碰到也还不错。”

姜来冷哼一声：“发小关系。”

很久，很久，姜来再睁的时候，天边都隐隐泛了白。

“嗯，等天再亮一，不然又碰到狗。”

“衣服不知丢在哪儿了。”周游皱眉。

周游坐来，对她：“坐会儿吧，不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