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怎么得这么好的啊？”樊明慧抬手了儿的脸，“妈妈都没照顾你，怎么就大了。”

樊明慧动作太快，这次段小北来不及躲，左脸就突然受到了妈妈指尖的温度。

“小北，这些年你怪过妈妈吗？”樊明慧终于忍不住问了憋在心里好多年的疑问，“你那么小，就把你送到舅舅家，后来妈妈日好起来了，也没接你回来，你怪不怪我？”

段小北沉默了一会儿，诚实地说：“当年也许有怪过，但是早就不怪了。”

“为什么？”

“因为后来知赚钱有多难了呀。”段小北释怀地笑笑，“我被寄养在舅舅家的时候，你每个月都得给舅妈 600 块吧，那时候背了那么多债，每月还要付那么一大笔钱，你要不是我，怎么持来的？”

樊明慧的泪霎时夺眶而，撇过去：“哎，你这孩……”

段小北拍了拍妈妈的肩：“妈，都过去了，别想这些。”

樊明慧后悔：“当年把你送去是不得已，但日好起来以后，应该把你接回来的。哎，顾忌这顾忌那，竟是把自己的儿给丢了。妈现在有钱了又有什么用，你这也不要，那也不要，妈都不知还能为你啥……”

看着樊明慧悲伤的样，段小北心里也泛起一阵难过。他拒绝是因为他真的不需要，却没想到这竟会让妈妈这么受伤。

“每次给小晨检查作业，准备衣服，想到这些都没为你过，妈心里就难受。不过也好笑，费大力气养的儿，却跟你作对，从小到大没过的，却得那么优秀，我这妈当的啊，真是太失败了……”

“小晨还小呢，大就会懂事的。”段小北安。

“如果时光能倒就好了，妈真想回去陪你再大一遍，这次就算再苦再难，也一定要把你带在边。你馋什么，妈就给你什么。你需要什么，妈就给你买什么……”

糕的味好像有延时，现在那一丝丝的甜才从心底里蔓延开来。看着樊明慧泪，段小北居然也有想哭。

“妈，我保证以后万一有什么需要的，一定来找你求助，好吗？别哭了。”

“当真？”

“嗯。”段小北了，“我现在一切都好，你就别心我了。”

“你真的一切都好吗？”樊明慧怜地摸了摸儿的脑袋，“我就怕你这孩心思重，总是为别人考虑多，想自己少，这一路是受了多少委屈啊……”

“妈，那你呢？你这些年是怎么过的？”段小北心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好奇，“那年可以说是一无所有了，怎么走到今天的？”

“你真想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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