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家吧？”

“行。”关淼。

“你等我，我去换衣服。”段小北又拍了拍肩上的雨。

等段小北来的时候，关淼已经在桌上摆好了酒和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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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面对面而坐，关淼提起酒杯，又觉得有一丝失望：“还是想对着天空喝酒啊。”

段小北想了想，突然说：“也不是没有办法。”

说着，他起走向卧室，打开门，转对关淼：“可以来台喝，也能看到天空。”

关淼到一丝意外，这个房的布局她是知的，主卧带卫生间，次卧带小台。她曾经很喜这个小台，十五楼朝南，视野极好，抬是一片广阔天空，低便是忙碌的四环。她一直想在台的角落摆个架，些草草，但她不常过来，陈灿也不是打理的人，只得作罢。

自和段小北合租以来，两人的集仅发生厨房和客厅这两个公共区域，卫生间都是各用各的，从未踏过对方的卧室。段小北话一，似乎也觉得自己的举动有鲁莽，开始有些语无次地找补：“我……我没别的意思，你……你刚说想看天空，所以我才……”

看段小北的脸逐渐变得通红，关淼忍不住笑了起来，及时打破了这份尴尬：“咱们就去台喝。”

段小北在台支了一张小桌，搬来两把小椅，关淼把吃的喝的都挪了过来，两人才又重新座。

两只酒杯轻轻一碰，发清脆的声响。翠影龙井果然酒如其名，便有一清新的茶香，伴随着微妙的苦味，在腔中弥漫开来，很是清。关淼惬意地靠在小椅上，看着还在飘雨的天空，慨：“真好啊，有自由的天空，有遮雨的屋檐，突然觉得人生还是很幸福的，白天遇到那些破事儿，也不算事儿了。”

“今天面试发生什么了吗？”段小北问。

“嗨，就是被别歧视年龄歧视了一，有不。”

“怎么回事？”

“人家不想要快 30 岁还没有结婚生的女，担心一旦职就会开始休婚假产假，白占一个职位。”关淼苦笑，“讽刺的是，说这话的，还是一个已经结了婚有孩的女领导，你说，如果连过来人都对女抱有这偏见，那我们还能期待职场对女有多少公平呢？”

“这样啊。”段小北喃喃应。

“我还在学校的时候，亲看到有的女老师为了不耽误工作，产假还没结束就回到岗位，一边照顾孩，一边准备教学，一边还要写学术文章，非常辛苦。同样是 30 多的年纪，她们必须比男同事更加努力，才能获得应有的认可和位置。为什么这努力和付，大分人看不到呢？竟然连尝试的机会都不愿意给。”关淼义愤填膺地说完，又看了段小北，“不过你是男的，不懂这个觉吧。”

“我虽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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