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像是不信，又快步上前，把她上上左左右右都看了一遍，“没伤到哪？”

“我为什么会伤到哪？”林乔被看得一雾。

这反应倒不似作镇定，季铎松了落在她肩上的手，蹙眉，“不是说考试的车事了？”

“是事了。”林乔说，“刚开到一半就抛锚了，怎么修也修不好。我没办法，才让学生来等等，等其他车送完人回来接。”

“那你怎么会在这？”季铎的声音里还是听得绷。

林乔就回看了旁边一名女生，“她太张，胃痉挛了，我带她过来挂。”

女生果然捂着胃，小脸疼得煞白，见季铎望来还莫名瑟缩了。

空气突然变得安静，好一会儿，季铎神才恢复了往日的镇定、从容，“没事就好。”

话语平静，可林乔什么时候见他那么慌过？

林乔也是这时才注意到，男人惯来扣得一丝不苟的衬衫竟然半敞着，里面贴着实肌的迷彩背心。扣自上而只扣了四颗，面衣摆完全是散着的，并没有如往常一样整整齐齐扎在军里。

而他，一个在外从来都以严谨冷肃示人的老，竟然就这么敞了一路，没有丝毫察觉。

林乔心突然有一复杂。

不用问她也知，男人一定是以为她事了才匆匆赶来。

不用问她也知，在他赶过来这一路，着急和担忧已经盖过了他所有的冷静、理智。

不然他只要稍微留心观察一，都会发现学校的客车本没有事。

不然以他的沉得住气，就算衣服穿到一半，扣好扣整理仪容的时间还是有的。

林乔抿了抿，拉过男人的衬衫帮他扣上。

季铎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形象，面上一僵，想接过手自己快速系好，望望林乔低时的发，又顿住了。

结婚一年多，这好像还是林乔第一次帮他系扣。

动作并不算温柔，可这个举动本已经足够亲近，足够安抚他这一路来提着的心。

见林乔利落系完，季铎正要说什么，外面刘翠英敲门，从门里探来个脑袋，“那个小季啊，我错了，不是车祸，是车坏了。”

季铎一抬，发现林乔班上那名女生正在偷偷看他们，见他望来又赶收回视线。

他也就没再说什么，应了声刘翠英，“知了。”自己将衬衫衣摆掖好，问林乔：“你这边还要多久？”

林乔看一挂瓶，“再有一个多小时吧，我已经想办法通知她爸妈了。”

女生父母果然来得很快，跟着学校开回来接人的大客车一起来的。

林乔把女生转给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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