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季泽签完约，后来再有人来打听去油灵，林乔就全都推拒了。会选季泽，也是因为对方分成给得，账目又净，厂也已经有了规模。

没想到之前和她面谈那个国营厂又打来了电话，问她考虑得怎么样了。

警卫往里面打了个电话，不多会儿就有供应科的人来，带着陈招男和车了厂。

意外，就要往外推。

陈招男已经从窗边离开，拍拍车上的货袋，“这是我们厂新的去油灵，刚在发明创造展览会上得过金奖的。”

林乔笑着把之前跟别人说的又跟他说了一遍，“抱歉，方我已经卖去了，有机会的话，次咱们再合作。”

其他销售员也都各有收获，哪怕东西没有送去，试用装对方也留了，还要了他们厂里的电话。

剩那些有早和供货厂家达成了协议的，有回扣要得太狠，他们没同意的。反正他们是新厂，产能有限，光这三分之一就够他们吃了，利甚至比皂还要大。

这明显是对方更急，更想从她手里买方，偏偏还放不姿态，分成给得那么低。

这句包赔他们的损失气够大的，正好厂里刚有一批布染来，需要清洗，供应科的人直接把东西送了过去。

这么快厂里就知了，他有不太好的预。

季泽听到他这话，也有瞬间的神，过了片刻才恢复如常，笑：“要是当着我小叔你也敢这么说，我敬你是条汉。”

发明创造展览会金奖是个活招牌，何况陈招男还带了一小袋先给他们试用，“我们老板说了，不好用他包赔你们的损失。”

销售几个老人过来货款，没忍住说了句：“这两个方可真赚钱，老板小叔嫁得好啊。”

陈招男，“还麻烦您帮着跟厂里说一声。”

只是不等他说更多，厂里的人就来找他，“那方对方是不是卖去了？”

老板小叔嫁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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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招男想想那个大不苟言笑的年轻军官，没吭声。

有人来推销新洗涤剂，本来就得跟厂里说一声，何况对方会办事，一来就送了他两盒烟。

果然来找他的厂领导说，“燕都第三染布厂、第九染布厂，全不跟咱们订货了。第七染布厂倒是愿意继续订，但是想让咱们把给他们的回扣再提一成。”

“已经卖去了？”对方明显一愣。

当天陈招男是空着车回去的，除了这一车的去油灵，还带回了染布厂期供货的订单。

什么发明创造展览会，警卫不懂，但去油剂他知啊，“你们还真回去研究洗涤剂了？”

没几天，厂里又陆续接到了数笔订单，燕都这些染布厂被他们一气拿了三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