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走了，午还得上班。”苏正并没有打算多留，临走前招呼林乔，“次找个时间，我请你。”

接过她手里的鞋和鞋垫送回楼上，“去吃饭吧。”

“哪不好了？这不好的吗？”季泽可是想了好久才想来的，对此十分满意，“又简单又好记，还有意义。”

涉及到自己的分成，林乔的注意力立即被拉了回来，“什么事了？”

“一直都用的这个啊。”季泽说，“从那次我跟您谈完，准备扩大规模，就开始用这个了。”

看他走得飞快，季铎突然就想起了昨天的季泽，跟林乔：“我那朋友最近生意不太顺。”

缺德

果然是这个时代的特殊产啊，她想起了郭燕那家小店，“你……那位朋友就没考虑过个人开的小卖店？”

“是商店的售货员。”季铎把事大概说了说，“因为这个，最近营业额有些。”

这让季铎再次沉默了, “这个不好，换一个。”

从他俩的姓里面各取了一半……

每半个月来报这一次账, 对季泽来说就和汇报工作一样。

说完兴奋地去看季铎，却见季铎望着他，拧了一眉，“木皂？哪个木哪个？”

两人想到的这个解决方案他也跟侄说了，季泽当时前便是一亮，“对啊，国营商店不好好卖，个人开的小卖店肯定不这样，那可都是给自己挣的。”

他有些不明所以, “就木的木, 弹的啊。这不我跟小婶合作的吗？就分别从我俩的姓里面取了一半。”

季铎望着他半晌没说话, 过了会儿, 晚风中才传来男人冷沉的嗓音, “用多久了？”

这完全是四十年后不可能碰到的况，林乔见过各各样的营销手段，也没少觉得售货员太过，让人受不了，就是没见过这不好好卖货的。

到底过一段时间的生意，他迅速举一反三，“到时候在店门竖个牌，写‘木皂指定销售’，我再帮他们宣传宣传。要是能带动店里其他生意，批发价说不定还能提一提，谁还批给那些国营商店？”

这觉还不赖，季铎晚上收到侄送上来的账目时，看着上面不算太好的数字都没有蹙眉。

一见季铎拧眉，他意识便怀疑自己说的有哪里不对，没想到季铎问的却是这个。

只是一来离得远, 二来季泽也比较小心，队这边一直没过来卖，都两个多月了，季铎竟然没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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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久了, 以他现在的销售范围，估计半个燕都城都知了。

又一次不需要任何引导，就和他想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