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受过伤。”林乔，伸手在额上发里了一，“大概在这个位置，有个一寸来的伤疤，旧的。”

“苏正哥？”对方很小声地接了句，发已经梳完了，梳还握在手里，不好意思地解着上面缠绕的枯黄发丝。

这就不好办了，本来少珍上就没什么胎记可以用来分辨，只能靠询问小时候的一些往事。

应该是听到了里面的动静，外面有人在门上敲了两。

“没事儿。”林乔扬声说了句，继续安抚对方的绪，“咱们慢慢想，别着急。”

林乔见她状态不对，赶忙安抚，“你别急，咱们慢慢想，不着急。”

苏正也想到了，询问地望向林乔，“她是从哪嫁过去的，你有没有问？”

对方又张起来，甚至开始用力抓发，“我记得有哥哥的啊？难我又记错了？”没两刚梳好的发就又被抓。

陈招男沉默了片刻，像是在思考，然后小声问：“我、我哥哥呢？”

“这……”林乔望着她停顿了，似乎有些不知该如何开。

不过能叫招男，重男轻女是肯定的了，苏正跟林乔重复了两遍那两个字，去问了送人来那位同志。

对方见状，又有些犹豫，“我……应该有哥哥的吧？我记得有哥哥的啊。”

她要是太急切，林乔反而会生些怀疑，毕竟十几年没见了，她那时候又是孩，谁知对顾老还记得多少。

这个年龄段还不识字，那应该是比较偏远的农村或者山区，家里也比较重男轻女。

林乔摆摆手，示意他先屋，关好门才：“问来的不多，她说脑袋受过伤，有些事也记不太清了。”

“她受过伤？”季铎抬抬眉，神辨不绪。

“怎么样？”苏正赶忙低声问。

人名也对上了，林乔，“其他人呢？还有家里，你都有什么印象，可以跟我说说。”

林乔就给对方也倒了杯，“以前的事你还记得吗？我人，还有……”

结果对方也不知，但据陈招男的音，他大概给了个范围，“要不你们问问她婆家，她婆家可能知。”

“问了。”林乔说一个地名，“她说她是在这个地方大的，一开始父母对她还凑合，后来有了弟弟，就把她卖了。是哪两个字我也不知，她说的是方言，而且她不识字。”

又过了半个小时，她才从西屋来，“这一路折腾过来也累了，你先休息吧。”

话，也没有立急切地问起顾老的况。

季铎低眸沉片刻，“那她嫁人前都生活在哪，她总有印象吧？”

林乔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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