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上车。”

林乔一句废话都没有，脆、利落，让季铎目光不觉落在她背影上两秒。

不过也只两秒, 男人已经大步上前，先林乔一步帮她拉开了车门。

不心里有何猜测，都得先见见人才行。何况万一真是呢？万分之一的可能也是可能。

车并没有开去顾老所在的医院，而是在上次他们请苏正吃饭那附近，一个玲珑的小院前停。

“这是苏正家, 这两年他嫌家里婚烦，都住在这边。”季铎低声和林乔解释了句, 上前敲门。

很快苏正就过来开了门, 见到林乔也不觉得意外，一面往里走一面小声跟两个人解释：“我怕不是, 再刺激到顾老，半路就把人给截了，先送来了这边。”显然也和两个人有着同样的顾虑。

“都问什么了？”季铎沉声问了句。

“还没问。”没想到苏正居然说，“我到现在还一句话没和她说上。”

这就让季铎有些意外了，不由停脚步看他。

“你不用看我，换你你更问不来。她这个况……。”苏正显然也不知该怎么形容，“算了你自己去看吧。”

苏正这小院不大，正房三间，常住的显然是东边一间。来人被安置在西边的空屋，门外放了把椅，上面坐着个面庞黝黑、个不，同样穿着制服的年轻男人，应该就是送对方过来认亲的。

见几人来，他起打了个招呼，一张嘴就是带着重南方音的普通话。

几人听得有些吃力，却都没有表现来，大致谈了几句，对方敲敲门说了一串方言。

容是什么实在没听懂，对方说完又等了等，才推开房门。

饶是他已经提前打过招呼，还给了一些准备时间，房门一开，里面的女人还是明显瑟缩了。

林乔只扫了一，就知苏正为什么到现在还一句话都没和对方说上了。

屋里的女人显然是一副惊弓之鸟的样，房间并不小，她却只缩在一把被她衬得格外宽大的椅上。衣衫褴褛，发蓬，只能看到过分削尖的，稍有声响就会抱自己瑟瑟发抖。

这绝不是个正常人该有的反应，季铎只扫了一就将门关上了，走两步用气声问：“她受过待？”

苏正，“被她丈夫打的，那边之所以能找到人，也是刚好碰到她跑去报案，说丈夫打她。”

“能吓成这样，她以前就没去报过案？”季铎无比犀利地抓这里面的漏。

这送人来那同志摸了摸鼻，“这俺也不知，她是归面派所的，一回跑到俺们公安局。”

但他要一都不知，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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