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冻上了，里面可没冻上啊，这一脚踩上去，还不得个透心凉……

林乔独立，不喜依靠别人，说到底，还不是边压就没有她可以信任依靠的人。

这回季铎倒是接茬了，“我看还差几个学校，就帮着问了，这些还不够？”

“对，大晚上去挖的，挖完再里面倒上，再在上面扬上雪。那时候是冬天，晚上冷，早上起来表面就冻上了。”

这已经是第二次了，她没有向他求助，他却只听了只言片语，就帮她把事办了。

这让她心绪有复杂，望着男人一时没有说话。

还和林乔说起季铎小时候的趣事，“你别看他现在一本正经的，小时候一肚坏，在这大院里算是一霸。”

这可有颠覆林乔对老的认知了，看完顾老从医院来，她忍不住多看了男人好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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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挖坑？”林乔没搞懂这是什么作。

“你不用转移话题。”顾老像是看穿了他，笑着对林乔：“少珍她妈是难产没的，她一生就是我在带，为这背地里没少有人说闲话。小时候她每次受了欺负，都是小铎和苏正第一个跑去给她。”

季铎由着她看，也不接茬对上她的视线，也不问，得她都怀疑他到底发没发现。

果然顾老说：“汤家那小刚门，又哭着回去了，偏还找不到是谁的。我要不是知他大晚上过来借铁锹，都猜不到。”

“够了。”林乔只是意外他会帮着，毕竟自己当时找的是徐俪。

林乔有不敢相信，转看看男人，发现季铎神一派自然，还问顾老：“您要喝吗？”

活着，活到找回少珍，把少平的死查清楚，才能闭得上这双。”

林乔以前从未有过这经历，毕竟她前世那对父母很忙，忙到注意不到她这些细节。从幼儿园起她读的就是寄宿学校，和老师相的时间都比父母多，偶尔有事找他们，两人不是互相推就是互相吵，很少能这么快得到解决。

他帮林乔这些，只是自己想，并没有要从林乔这里得到什么。但都了，他也不会藏着掖着。

老人家靠在床有些怀念，“有一次人家找上门，他、苏正和少平都被家里训了，苏正还挨了揍。他就改策略了，半夜带着俩小去人家门挖坑。”

季铎？小时候一霸？

听林乔谢，他也只是摆手，“看到你和小铎结婚，我也是看过孙结婚的人了。”

回到家，看到书桌上放着的书，她才想起还有一件事，拿那张字条，“你帮着的？”

季铎把刚脱来的外搭在手臂上，就那么低眸注视着她，也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