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乔心里一动，“小实验肯定还有，不过……”她笑了笑，迎着对方期待的目光，“你先把作业上来再说。”

林乔也就收回了视线，抱着书继续往前走，“化学作业都写完了吗？”

队学校已经算条件好的了，依旧只有一间小屋放着试剂和材，供老师们上课实验演示用，学生们都只能看看。

他意识接在手里，随即目光便凝住了。

第二天林乔难得自己煮了粥，两人就着张阿姨的小咸菜吃了早餐，也还好她煮粥的手艺并没有那么糟糕。

之所以有印象，是因为那时候季泽正淘气，非闹着要跟他一起去玩。叶淑行把人留来拍照片，穿的还是季泽不喜的衬衫，小少年全程都皱着眉，还不停去揪脖上的领结。

这年代不像后来，学校有实验室，老师甚至会直接把学生拉到实验室上课。

“我教你化学，教你吃熊心豹胆了？”林乔挑挑眉看他。

饭后两人各自去上班，刚走没多远，军就从后面追了上来，“林老师你不够意思，明明是你说兴趣的可以回家试试，我爸要打我，你也不拦着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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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想学别的啊？”林乔似笑非笑看了他一。

没想到这张照片到了林乔手里，还被林乔当成了他的。

“那当然写完了。”军脸上更不自在了，顾左右而言其他，“除了那个小实验，您还会别的吗？”

林乔没注意男人的神，已经将日记本收了起来，还随问：“这张是你几岁时拍的？”

这张照片他记得，是季泽七八岁时照的。

季铎望着那几张照片没说话，这时林乔又从信封里/来一张，“还有这个，你小时候的。”

不过这个小实验能有这么好的效果，倒是件好事。估计也是学生们平时都没什么实验的机会，才会觉得这么新鲜。

这军不吭声了，摸着鼻笑得讪讪的。

其他班是怎么知他们班趣味小实验了？还不是他们去显摆的。

，后面有了相机更是一人一个大相册，拍得季玲都烦了。

“不记得了。”当着林乔的面，季铎随手将照片夹了去，准备等过段时间林乔不关注相册了，就找个机会拿走。

偏一像原所读的乡镇中学，学校经费有限，经常连老师的工资都开不来。整个学校都靠带着学生校田地，收成东西给教职工们贴补家用，哪来的钱实验？

这回军倒是不神飘了，“那肯定的呀，多好玩儿啊。您是不知，上回您上完课，好多人都来问我们是怎么的，尤其是三班，一个劲儿说您怎么没选他们班试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