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主，林宅那边我们去探过了，没有。”

“门主，沈久玉那里我们也照您的吩咐搜过了，也没有。”

夜里有人跟她覆命，月光打在姜梨，看不见表，只知那形像个玩儿土的小孩，敲青瓦的小锤慢来，这个结果是意料之中，她早知不会有什么收获，可若不将这乐安翻个底面朝天，她如何肯罢休。

“老冯那里去了吗？”她问。

“去了，他不是住到这边来了吗？前后大门都没锁，家里除了药炉就是两个小药童，属翻了一圈，没发现什么特殊之。”

付锦衾嫌薛闲记的方太苦，把老冯叫过来熬药了，这老爷最近天天都在这边。

姜梨又问了几个地方，覆命的刺客都说没有，刺客听见她有一个大幅度的气，生怕她怪罪，好在她又徐徐从鼻里呼来，心平气和地闭上，“去。”

她觉得他们很废，带着一群废的自己更是等废，但是她知这个问题在哪里，她舍不得手，不止是对付锦衾，而是对整个乐安城。

这件事如若照她之前的，屠城也好，抓了付瑶、林执、老冯一人以命换鼎，跟付锦衾易也罢，都会有一个突破。

她不会傻到自己去找，因为在对方的地盘，寻和找都是注定吃亏的词。

心在这一刻变得很差，手的青瓦也改敲为凿，动静逐步变大，几乎有了暴躁的趋势。

隔听得烦不胜烦，终于发一声冷斥，“来！”

姜梨正好没了耐，随手把瓦片一扔，双脚落地，熟练地从窗外翻了去。

两人在黑暗里沉默的对视，姜梨率先开了，“我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急了，我屠了这乐安城！”

付锦衾不说话，更让姜梨觉得郁闷，她说你是不是以为你把我看得很透？“我告诉你，我从来不是什么好人，如今这般只是不想费人费力，念着你们救我的旧。可这旧终究抵不过琼弩鼎，你和他们，都抵不过。”

“你嘴的时候，是不是从未想过对方能承受你多久？”付锦衾站起，大形迎着月光，映冷峻的面孔和隐忍的双眸。

他懂她的矛盾，知她的艰难，但是不代表他能接受她一而再再而三的调——他不重要。

“那你想我怎么？”姜梨同样痛苦，“求你吗？我可以求，你会给吗？我心里是有你，可是我能忘记那些为我死去的人跟你在乐安过一辈吗？那些撕心裂肺的恸呼你听到过吗？那些被所谓名门正派砍断手脚的尸首你见过吗？那些为了让我活来而死去的人的神你见过吗！”姜梨抬起，里的疼意近乎将付锦衾刺穿！

她说我没办法从你的角度考虑问题，“付锦衾，我带着我的人东躲西藏了整整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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