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得最重，到现在都没醒，老和焦与反而有些神，她去的时候他们刚喝完一碗汤药。

“现在想想呢？”

焦与忍不住咂，“柳玄灵帮他能有什么好。还有您上的心蛊，是什么时候被的，咱们天天在一起，除了我们就是付公跟您最近，边没有生人，蛊是怎么被带到您边的。还有柳玄灵，她带着顾念成会跑到哪儿去。”

姜梨接他手里的空碗，说好了，“蛊虫也没了，林令怎么回事儿。”

焦与很少用脑，冷不丁用起来，简直要疼死，老在他边上躺着，看他累成那样都替他难受。拽着焦与的袖让他老实躺好，“狗肚里没二两香油，你还起科考的心了！”这是他能想明白的事儿吗？

姜梨，通铺边上摆着张吃饭用的几，姜梨挪到那边坐着，看着离她最近的林令问焦与，“重么？”

“大却灵当然不会，但是柳玄灵就不一定了。”姜梨说，“你还记得之前张卿去江宿卖木雕，说顾念成边有一个小姑娘吗？”

“您说山月派的人为何这般看重顾念成。就算老顾这次侥幸不死也是半个废人了，何必还派人来救他，大却灵也不是养闲人的啊。”

“老冯有本事。”姜梨给林令掖了掖被角。天机阁大医，回尘手冯忌，枯骨在他手里都能生，能没本事么。

焦与恍然。

焦与脸上带“苦”的说，“好多了，您那药熏完了？现在觉着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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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冯说没大碍，您还不知那老爷吗？只要不死，在他嘴里都没大碍。”

姜梨将视线落在昏睡不醒的林令上，这孩受了骗，一定会要找回来的。

焦与一甩胳膊，“那顾念成”

“您是说柳玄灵，很早就与老顾是同盟？”

“我能杀他一次，就能杀他第二次。”何况，这些事就算她不，也有人会去。

“记得啊，老顾说这人是六一。”

姜梨嗯了一声，“之前仿造杜笔迹的那些字条，跟柳玄灵上的香味如一辙。”她肯定他们很早就合谋在一起了。

现在想来，这人很有可能是柳玄灵。老顾乐安之后杀手就层不穷，他是个谨慎到死的人，肯定不会轻易在他们底命令，那就肯定要有一个人从中帮衬。

她记得她走的时候，林令伤得还比他们两个还轻些，怎么这会儿反倒重了。

焦与说，“别提了，那日您走了以后，柳玄灵就带着人翻墙来了。顾念成还有一气在，她探了鼻息，带着人往门外跑。我和老伤得动不了，林令咬牙追去，被柳玄灵打伤，直到老冯过来才把他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