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顾念成怜悯的看向焦与，一把扣住了他肋。这里刚刚被他破开了一个极大的伤，他准确无误地抓到了他的肋骨。

他其实并不享受这杀的过程，可他要跟他拚命，他又能如何呢？

林令和老是稍迟一步赶来的，前的场景使他们震惊了一瞬，随后迅速手救焦与。

可是又能如何？平灵他们被大却灵困在了赤林，付瑶被玉陀螺牵制的无法脱，林令老原本是放心不他们才折返，如今看来，最大的危险，竟然在边。

顾念成恨铁不成钢地看向林令，“你真是最想不清的，原本跟他们不是一路，非要充什么忠仆。你忘了他们是怎么排挤你的了，忘了任务的时候怎么被扔了？你什么都不讨好，什么都要被骂。”

他“策反”了他无数次，他都像块不知反应的木，甚至连顾念成对他的撺掇都没听来过。

“说他娘的什么话呢！”

林令还是听不懂。

就算他跟焦与他们不一样，就算他小心过，他也只是自己跟自己闹别丢而已，他们可以不小心忘了叫他，他自己会追上去。

不懂就死吧。

顾念成摇。

发现跟傻用脑，是这世间最累最难的事。

血腥之气在门外蔓延，有人被甩去，有人爬起来，林令捂着心把老拎起来，老儿重伤未愈，刚好的老骨又被摔散了架。

“你又是为了什么呢？”老顾实在看不懂他们，尤其是拂尘老，既不是嚣奇门人，也不是雾生山弟，他跟姜梨还有过仇，就因为她救过他一次，就记了这份恩了？

“义字如天，恩如山，姜梨救我是恩，我护她周全是义。恩义二字说来，你会写，未必会懂！”

顾念成确实不懂，可他也没让羞辱他的拂尘老好过。

没人知躺在床上人的手指动了。

从听到第一声闷哼的那一刻，就动了。她能听见他们的声音，能通过声音判断对方的招和他们所受的罪。

横在床沿的五指艰难地曲起指节，她想醒过来，想冲破的桎梏，杀死顾念成这个王八！

“我可以帮你。”鬼刃适时来说。

蛊虫在药的抑制一直于沉睡状态，真正闹腾和阻拦姜梨的其实是鬼刃。“她”从暗走到明，说，“只要我们合二为一你就能恢复全盛。你听见焦与的声音了吗？很疼。听见林令和老的声音了吗？你不会想跟他们一起死吧？”

“她”张开双臂，说姜梨你看，“我就在这里，我是你真正意义上的另一半，把你的给我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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