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无抬脚就走，白不恶赶去拦。

“买卖不成还仁义在呢，你别一谈不拢就走。我这不是觉得自己能力不如你吗？四徒之中唯你武功最力最，若非不及那些阿谀奉承的东西会讨巧卖乖，早了总侍主了。”

白不恶这话倒也不全是恭维，判无底确实厚，四侍主里属他网罗的江湖手最多，双刀白客，赤脚荒蛇，离魂万铃手都是他的属。

判无不自谦，认真，意思你说得对。但他不是能力就白给人刀的人。

白不恶郁闷地叹气，“也罢，就依你的，你杀姜梨，我对付付锦衾。”

判无拿看白不恶，不信他会这么好说话。

“你那么看着我什么，我现是有求于你，自然会你的要求行事，而且功劳本就是平分，谁杀谁不是一样。”白不恶停了停，“咱们说句远的，此事若是定来，什么时候能调你的人过来？”

判无比了一个手势，原本空无一人的大院里忽然从各冒几人影，有人靠坐在墙，有人半卧在檐上，有人了声哨，有人拧着婀娜姿漫步而来，“白侍主没听见我们院的声气儿吗？”

是判无手离正、猎心等得力弟，跟白不恶死绝了的五徒一样，这些人直接受命于侍主，并且跟他们师父一样，看不上白不恶的“耳力”和功夫，神也多伴随轻蔑。

白不恶笑脸迎客，能屈能伸，“都说名师徒，白某每次看见判兄和判兄手弟，都自愧不如。”

猎心笑，“想要聚集人手不难，只肖七日便可招上鹿鸣山。可我们这次若是倾相授，白侍主会不会坑我们？都说您心多的迷一般，我们侍主是实在人，您死了徒弟就拉我们，真跟现在应承的一样还好，万一有什么不一样的。”猎心有双细邪妄的睛，是判无手唯一女弟，也是常代他发言的人。

白不恶与猎心对视良久，似要剑弩张，又同时笑开。

白不恶指着猎心对判无说，“你这徒弟没白养，都为你着想。两个人抬一桶的事儿，一个人摔了，桶向一边倾斜，另一边就能全而退不成？你虽然不会说话，边却有张厉害的嘴厉，还怕被我占了功劳？”

怕倒是不怕，就是你这人太不可信。

不过，判无摘着拇指上的一倒刺，他既然肯来，就是心里另有成算。这些事猎心不知，其余弟也不知。唯一知的人，已经在完成任务当天被他“送走”了。

白不恶不知，拧眉追问：“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还不满意？”

判无生了一张冷漠的方脸，这脸让他看上去有一些傻，甚至古板，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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