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过对外宣称自己和付瑶是弃婴，可这样的说法太像他真实的境况，不愿意承认自己是被抛的孩。

姜梨忽然想到另一件事上，“烧纸那天，你写的不是你爹的名字吧？”

“废话。”付锦衾哧哒她，谁烧纸的时候会写活人的名字。

姜梨尴尬地了嘴角，有力见的用没受伤的手拍了两他的手，“这不是不知么。”

“那付瑶，是你亲吗？”

付锦衾说不是，“她是我师，只是恰巧姓付，师兄弟里还有一个跟我们同姓的人。”

也许是说到了天机阁，也许是想到了那些岁月，付锦衾忽然很想对姜梨介绍一个人，一个如雾生山的童宗弟一样，陪伴过他们少年时光的人。

“我是我们的师兄，叫付逆。我和付瑶是派里最小的弟，门晚，大分师兄都比我们大一甚至两，唯有付逆是与我们年龄最近的人。他很会菜，饭菜不合味的时候，我和付瑶就悄悄去敲他的窗。”

——

“师兄，三师兄的菜难吃死了，什么东西都往一锅里炖。”

“岂止是炖，都没魂儿了，到嘴里不用嚼就能化。”

两个小孩儿不不顾地爬到他床上抱怨，阁里年纪大的人太多，连藕片和竹笋这类生脆之都煮的发“面”。

“全派上只你们两个有副好牙，总不能每次都给你们开小灶吧。三师兄年纪也大了，不可能人人都照顾到。”

“不是两个是三个。”他跟付瑶认真的比三手指，付师兄也没比他们大多少。

“但我没你们两个那么挑嘴。”两人逐一挨了他一打。

付逆每次都会教育他们多理解三师兄，两个孩瞅着他，他又忍不心了，一边嘱咐他们不要跑，一边披衣床，去给他们饭吃。

有时是两碗汤面，有时是几叠凉拌菜，后厨剩什么他就什么，永远都能能化腐朽为神奇。

付锦衾说，“他还会补衣服，我和付瑶练功时磨破的衣服都是他补，还会带我们山去玩，有次回来晚了，被五师兄看见还遭了一通训斥，他对事对人永远都有一副温和的样，旁人说他便笑一笑，次再央着他山，也还是会带我们去。”

说到这里，付锦衾笑了一，“后来我才知，不止是付师兄，派里很多年的师兄都偷着山。他们是怕我们偶遇他们，才的不准经常山的禁令。五师兄喜打牌，三师兄喜棋，六师兄喝酒，九师兄听胡琴。付师兄来的比我和付瑶早，比我们更懂派里的规矩，后来大家再次相遇，都各自装作没有见过彼此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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