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对于这个问题，两人心中各自都有一个底线。

他们现有的矛盾纠结已经够多了，谁都不想再添烦恼，两人不约而同地都未再讨论去。

“真不喝？”

“止疼的，老冯说合安神香，你能睡个好觉。”

“没尝，反正不好闻。”

刚才不是喂过。

她宁愿是这个答案，付锦衾也是如此。

跟要杀她似的。

只要她的目的不是琼驽鼎。

“可能是觉得这里最安全吧。我在小酆山的时候遭到了暗袭，乐安偏居一隅，是我最好的选择。”

一边说不好闻，一边舀起一勺往她嘴边送，姜梨嘴抿着，决不喝。

“我不怕疼。”

小几上留着一盏孤灯，他的脸映在光影里，前所未有的清晰。

其实他已经为她除去了很多掩饰，如果她此次是为琼驽鼎而来，应该已经猜了他的份。但姜梨似乎对这分容非常茫然。

成药不行吗？非要熬成这苦汤。

缓过神来的两人同时在心里骂了句：杀千刀的老冯！

“这个答案会让我们成为敌人吗？”姜梨忽然觉得心慌。

付锦衾退开一些距离，从小几上捡了块饯到嘴里，顺手替姜梨去嘴边的药痕，一些列动作可谓行云。姜梨跟他大瞪小，“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一颗。”

“不喝。”她把向沉了沉，上的衣服弓起来，脖都快没了。

付锦衾抿着一声笑，尖不经意划过嘴，留泽的一光，“我喂你。”

“喝药吧。”床边置着一张小几，几上留着一碗放凉的药，老冯嘱咐过凉透再服。他的方总是这么光怪陆离，付锦衾一只手端起来，闻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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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谁家不听话的熊孩。”

“如果你想知，我可以给你答案。”付锦衾说。

只要他的份与她报仇的计划无关。

“唔”相接，只来得及受一瞬间的柔，接着便是铺天盖地的苦味。姜梨脑发蒙，被迫吞咽，药顺着嘴角来，只喂去一半。

姜梨不愿意喝哭药的心很决，付锦衾也有些后悔，因为那药在他嘴里也留足了苦味。

姜梨给不来，她只知来乐安的路是她亲手指给焦与的，知他们是在她的授意来到的这里。她甚至问过“鬼刃”，但是这个“货”，一旦来就跟她吵得天昏地暗，本问不结果。

“这个答案取决于你，取决于你来乐安的目的，你来这里又是为了什么？”

“苦吗？”姜梨皱着脸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