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没好透，付锦衾的药膏虽然用，耐不住她刚一愈合就手，新生的被她隔着纱布抓血模糊的一团新伤，反反覆覆用了两罐药才到瘸着走的地步。

焦与不想“放”她门，好不容易消停了半个多月，谁知她去又要闹什么事来，刚一听见话就劝，“您那还瘸着呢，再养几日吧。”

姜染没接茬，珠往院四周扫，对童换，“把那拿来，我拄着走。”

这一到手，后边的话就不肖说了，姜染今天必须门，剩的人跟不跟就是他们的本分了。焦与老气横秋地叹气，心说本来好一天，非得去造孽！

“您现在这脚程可不一定跑得过狗！”

结果今天这一遭，还真没狗什么事儿，张宅门不仅没狗看门，连日常闭的大门都左右大开着，院里没有的丫鬟仆役，只远远打二门里传几声嚎。乍一听，像戏台上唱功平平的戏，除了没有哀戚，腔调架势俱佳。

“爹呀！您怎么说去就去了呢！您说您老这一走，可让我们兄弟几个怎么啊！”

“爹！您就算是走了，也该留句明白话啊！”

姜染一脚门里一脚门外地站住。

她知这通嚎的意义，她被狗咬前一直希望张家能传这类动静，这会猛然一听，又不信了。斜向后仰，她往挂着“张宅”二字的匾额上瞄了一。

没挂丧，在此之前也没听见人报丧，似乎只有宅里那一小矬人在“自娱自乐”。可不怎么“乐”，白事肯定是要办的。

赶去，没准还能赶上这趟活！

姜染直起，对焦与等人使了记，拖着没好透的，开始直眉楞地往后宅方向挪。加快步伐时，有横着走的趋势，盘在脑后的发髻都在跟着使劲，像铆足了劲的，赶去赚钱的。

可惜的到来，并没有在张家后院引起任何动，他们正背对他们，商讨着他们的“买卖”。

“娘啊，您再好好想想，我爹死前真没留什么话？”二门院里站着一窝穿孝的家眷，背对着姜染，在院里围成了一个半圈。圈里坐着一个白发的老太太，穿一素白绸厚袄，额上着灰鼠勒，面相看着并不和善，反而有副苍老的凶相，姜染认得那人，知她是张金宝的正房夫人张秦氏。

张家老大张成守在老太太边，带着哭腔问，“娘，咱们这一大家产业，各房分多少，各家得多寡，总得有个吩咐吧？”

“是啊娘。”老二跟着“帮腔”，“我爹虽没了，咱家那些地契田土总得有人经吧，爹生前可应承过我，说南城的田租要给我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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