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脚步声越走越近，付锦衾侧过，隔着一扇八仙屏风，看到门开了半条。

上那件衣服是她之前随手扔在另一张圈椅上的，抓起来单蹦过来，依旧扔回去，回答他的第二个问题。

“平灵她们给我买疯狗药去了，说是被狗咬了都得服草药。”说完凑近小几抓了一只金创罐，一看就知是好东西，她那伤还没来得及认真置，不知这么熬去会不会落疤，不由扬声唤“焦与”。

绣着喜上眉梢的如意裙被她拉到大上方，顺手卷起月白绸，一面展示一面说，“我拿石砸了它的，它吃痛才松开的，你别信外面那些添油加醋，我没咬狗耳朵，我又不是疯了。”

其实想过让付锦衾帮忙，但是她记得这人懒，披风掉了都不肯捡。

知这人脑不清白，没想到白得这么“全须全尾”，一秒，一件锦紫缠枝纹外裳从他手里丢去，盖到了姜染白生生的大上。不敢消受这等人恩。

付锦衾觉得好笑，终于正看了她，“我那钱倒是没你这么着急。咬成什么样了，你那两个丫呢？”

“我这不是想尽早把狗钱给你吗？”她那对珠滴转，这会儿居然还知抖机灵，拿狗钱说事，提醒他跟她是拴在一条绳上的蚂蚱，她这生意不成，他那狗钱也得打漂。

是？

她拧开药罐。

说到一半就住了，因为这人忽然当着他的面拉了裙，旁若无人的说，“还行，好在还在，没伤到骨。”

“是。”

你是不是看不上焦与

余光里，姜染那条仍旧白生生地在那里，抓着裙摆等待的姿势。

的外侧靠近膝盖的位置有牙印，一看就简单理过，血迹是的，痕迹却极。除了痕迹以外，白。

“掌柜的。”焦与在二门遥遥应了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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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视线丢到挨着他的镂空八角小几上，“我带了两盒金创给你，一会唤她们。”

“裙撂。”他温声。

姜染有些奇怪的看他，不解大有什么不能看的，他刚不是问她被咬成什么样了吗？

付锦衾虽不是一个一味讲究规矩礼法的人，男女之间大矩还是守的。

付锦衾无声挑了一眉。

付锦衾收回视线。

可，认为他看闹，顺便说些无关痛的话，也能解释的通。

付公心说真好，主糊涂，伙计脑也没清醒到哪儿去，什么差事都敢应。

门开了大半，有人了正堂，转而来推室的门。

“付锦衾给我带了药，你来帮我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