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飘飘朝她皱皱鼻一笑：“不过我赚的钱就没有那么多了，以后我们让陶浸付钱。”

最后的排练阶段，《梦里人》最终定档2024年4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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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很轻，气息也打在耳廓边，像是问外婆，又像在勾挑陈飘飘。

她几乎要忘记外面那个被显微镜一般的网络声量包围的世界。

“怎么可以让浸浸给钱呀？”外婆瞪。

“不是巧合，”陈飘飘环住她的脖，直勾勾盯着她，“有人夹带私货。”

当初没有实现，这次她不许不实现。

“我，你，还有陶浸。”陈飘飘恍惚觉得，这个场景似曾相识，仿佛发生过。

好像从前，她也曾憧憬过自己、外婆和陶浸的生活。

陈飘飘对着她松一笑：“就是想多陪陪你，话剧排演场次固定，我能好多时间待在家里，等演的时候，我们又可以一起待在墨镇。”

“是吧，她赚钱很多的外婆，你不要心疼。”陈飘飘噙笑低。

“她住我们家，要给生活费的。”陈飘飘撇嘴，余光瞟到陶浸来了，她佯装不知，歪着剥蒜。

墨镇的永远不结冰，可更清亮了，不知是不是草被冻住，整条小河仿佛被滤过一遍。乌篷船晃晃悠悠，从人间烟火到月满西楼。

陶浸却抿嘴莞尔，扶着外婆的肩膀说：“应该的。”

“不知。”陈飘飘清清嗓，用胳膊肘把陶浸轻轻怼开，将蒜递给外婆。

制作人用陈飘飘在厨房的语气傲慢回复：“不知。”

“那不好，不好。”外婆直摇。

我又看不到。”

同事们都很关心她的，也很开心她这么快就回来了，陈飘飘没瘦，反而小胖了一圈儿，气好极了，让化妆师直呼可以把底妆省掉。

陈飘飘弯着狐狸笑：“说让你以后给我们生活费，陶老师你怎么看？”

西楼里的同事现在都穿着统一的黑羽绒服，有些像戏剧学院的校服，只不过前的logo不一样，陈飘飘也领了一，挽着，像回到了俏生生的十八岁。

412，214……陈飘飘说，是她的生日倒过来的日期，是巧合吗？

外婆笑了，给锅里加酱油：“那好嘛。”

陈飘飘意识到，并非墨镇是世外桃源，是乌托，而是有陶浸的地方，就是乌托。

“哎呀飘飘！”外婆想用酱油瓶敲她的脑袋，太不懂事了。

“谁心疼我？”陶浸走过来，站到陈飘飘后，看她手里的蒜，“外婆心疼我？”

“在说什么？什么不好？”陶浸风般的嗓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