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

“啊？”既然买了早餐，又为什么要去吃肯德基啊？

陶浸笑了笑，看看饼，又看看陈飘飘：“昨天打车回来的时候，你说，街边的饼看起来很好吃。”

但买回来之后，陈飘飘还在睡觉，醒来后凉了，应该不好吃了。

陈飘飘心里莫名其妙地生一朵歪歪扭扭的小，她起走过去，拨了两，看看，拿起来，咬一：“还行。”

“好吃的。”她说。

陶浸又笑了，望着她，很温和，很包容。

陈飘飘溺在她的神里，掉的一饼渣，在嘴里嚼了嚼，咽去，然后攥着饼，目不转睛地攫住陶浸的视线，眉微微一动：“陶浸。”

“嗯？”

“你喜我？”

说这话时，她嘴边还有一冷掉的油，劣质不健康的，但很香，就是她在租车上，肖想过的路边摊的香味。

陶浸没有闪躲，眨眨看了她三两秒，嘴边浮现明媚的笑意：“不明显吗？”

不明显吗？一次次碰、接纳、靠近，如果这些都不明显……昨天晚上，还不够明显吗？

她很喜陈飘飘，喜到，时等待她适应的十秒，比任何时候都难熬。

陈飘飘呼一滞，觉得刚刚吞过饼的咙火辣辣的。

陶浸真的喜自己，不是一时冲动，也不是酒后来，是因为喜她，才回吻她，才想要她。

明明腔里没有东西了，陈飘飘仍然本能地咽了一。

她喜自己什么呢？不优秀，也没有什么过人的，甚至没有优良的品质，仅仅是因为……漂亮？

陶浸看着小狐狸微微蹙眉，又陷了迷茫。

她发呆时最可，有排斥全世界的孤独，形似一动，茸茸的发是她过冬的草。

“你……喜我……”

什么？

这句话陈飘飘没问，她捧着七上八的心，觉得浑都在叮咚作响。一气，放饼，她埋，掏手机。

爪上有油，手机屏幕了，她也顾不得，熟练地打开论坛app，翻到自己的账号发言记录。

剖白自己，大概比吻上陶浸还需要多十万倍的勇气。

只瞟了一，她就汗浃背，脖后方红了，耳朵后方也烧了。

陈飘飘拿着手机，到陶浸旁边坐，递给她，像个欺骗了狐狸的猎人，上缴自己的猎枪。

张、慌、孤注一掷。

“这是我的账号，你可以看一看，我可能，不是你喜的那样。”

她小声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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