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图书馆走到宿舍，又从宿舍走到自习室，陈飘飘觉得自己像在刻画安大的年。

而自己陡然的安静，又是一把钓陶浸关心的钩。

“十串？”

陈飘飘观察了她久，知她这格，所以才会在跟她东西两端对座时，声要十串烧烤，她知陶浸一定会注意她，一定会将探究的神时不时地落在她上。

陈飘飘抿抿嘴角，对陶浸说：“培卷儿，可以来十串吗？”

最后的五串培卷，用来加印象。

你看，她就是这么心细如尘的人。

细碎的灯影和攒动的人中，她与她隔着桌对话。其他人在吃喝，在玩乐，在沉醉于与酒，而陈飘飘沉醉于喧闹中与陶浸认真的轻言细语。

左侧的凳微响，余光瞥见陶浸探拿起菜单，又问：“还要加一吗？”

培卷儿上来后，陈飘飘注意到陶浸扫了自己两，她应该好奇，真能吃吗。陈飘飘慢条斯理地吃，时不时喝一酒，二十多分钟后，培卷告罄。

八。

陶浸看看她，悠然地笑了笑，。

甚至在离席时，大二的学说，培妹，你的包别忘了。

虽然她撑得快吐了。

其余人在挑别的吃，而没有动作的陈飘飘，安静得有一显。

“够吗？”

举座皆惊。

于是不自觉地笑起来，对上陈飘飘的视线：“培卷儿？”

陈飘飘想了想：“五串。”

她这次没看向陶浸，对着面前的空盘发呆。

大概许多女孩都有这样的经验，想在心上人面前不着痕迹地留印象，给自己贴上记忆刻的标签。人们未必会记得席间有人讲了多么彩的笑话，但应该不会忘记有个学妹一气吃十五串培卷儿。

“够了。”

“可以吗？”陈飘飘有犹豫。

这是她用小小心机赢来的一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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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她来这家店可能会想起陈飘飘，吃烧烤可能会想起陈飘飘，甚至每一次社团聚餐，她或许都会关心这位学妹有没有吃饱。

肚还是疼，陈飘飘蹲来，有伤心。

她不喜别人给同学起外号，也担心陈飘飘会不开心。

她想，自己可能真的陷去了，为吃十五串培卷的举动，跟论坛上的疯批也没什么两样。

打开论坛app，和午没掐完的猥琐男又掐了三四十个回合。

她的余光瞟见发呆的陈飘飘地望着她。

有善意的哄笑，陈飘飘也笑了笑，正好走到陶浸边，她到有一片羽落来，陶浸伸手揽了揽她的肩，拍拍她，示意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