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白炽灯准时灭掉，宿舍里只剩几盏充电小台灯。

陈飘飘觉得，自己可能真的喜上陶浸了，哪怕一开始是因为浅薄的虚荣心，但心骗不了人，心永远诚实。

陈飘飘打分记录的纸。

等到月影西沉，手机还是没什么动静，陈飘飘洗完澡完发，亮手机屏幕，1043。

再过一会儿就要熄灯，她早早地爬上床，帘一拉，枕着枕玩手机。

无声的动作，令陈飘飘的心又怦怦起来。

习惯地抱着膝盖，指在鼠标上无意识地击，咯哒、咯哒、咯哒。

陈飘飘看两秒短信，大概是很严谨的一个人，标符号用得很正式。

不知该说什么，但又舍不得结束对话，耳朵有一，手心也有一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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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低，抿着，好看的睫一开一合，自上而地观察社团对于陈飘飘的评价。

于是她先打招呼：“学你好，我是陈飘飘。”

她有乎地回到宿舍，一午连逛论坛都心不在焉。

社团说要等通知，但也没讲要多久，一天？两天？三天？

手机先现了一个信封的小图标，然后才在件界面弹“您收到一条短信”的提示。

“我是陶浸。”对方回复。

把手机扣在前，她望着天板上台灯的光平复了会儿心，又拿起来，还没等到陶浸的回复，又说了一句：“很开心，我不太有音乐剧相关的经验，还以为不去。”

一个陌生的手机号，158开的，第一句是：“飘飘，你好。”

在微信界面输号码，灰白的像，id是小鲸鱼的符号，但陈飘飘直觉是位学。

陈飘飘的笑意先到睛里，她当然有预。

她快速扫一遍，大意是通知她通过了面试，周二在第二教学楼503教室开迎新会，收到没问题的话请回复。

昏黄的灯光将夜晚包裹得安稳又绵。

陈飘飘心里滞留三秒，第一反应是回再看她的像，好像是在悬崖边的一个沙滩。

……

陈飘飘打字：“陶浸学好。”

电脑屏幕在虚化的视线中变模糊，眨眨又清晰。

短暂的际后，莫名其妙有些失落，她跟陶浸应该是两个世界的人吧，如果社团不招她，就真的没什么集了。

像在气球，但对方慢悠悠的，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胀起来。

鲸鱼，沙滩，她很喜海洋吗？

“加我微信吧，就这个号码。”

陈飘飘止不住上扬的嘴角，劈里啪啦打字回复收到。又问了一句：“请问之后是跟您联络吗？我想存一社团这边的联系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