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非杳只觉得心堵堵的，他走过去，俯，整个贴在了叶拾的后背上。

“怎么，无聊了？”叶拾不明所以，笑。

熟稔、随意的语调。墨非杳忽然就觉得自己刚才的慨太自找麻烦，师尊不还是师尊么？

他笑了，低低，“师尊，我刚刚，了个很的梦。”

“秒睡秒醒的‘’梦？”

这次墨非杳却没理会叶拾的打趣，他沉目光，“我梦见了过去。”

叶拾停了笔。

他侧过，轻声，“你看到了什么？”

墨非杳同样轻声回答，“师尊，请容我慢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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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王……”有声音从遥远的黑暗而来，妖皇颤了颤，缓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睁开。

痛裂。

目力所及是一片青，落底的是熟悉的眉。叶拾努力认了半晌，“毕鸾？”

毕鸾很明显松了一气，“王，你没事就好。”

叶拾这才察觉，他睡的地方不太对。他躺在一片尸山血海中，周围散发着铁锈与焦糊的味。从周围的摆设看是他平时批阅公文的地方，但这里是怎么成这样的，他完全没有了印像。

毕鸾低声讲述一切：“是西方那群党，买通了虫族族混来的。其中有能够攻击灵魂的婆娑妖，是我的错，未能察觉……王请先别动，我为你治疗。”

婆娑妖？要是被攻击到了，确实可能丢失一段记忆……叶拾沉默的听完，“这里只有我一个？”

毕鸾神闪动一，：“我并未在附近找到除了敌人外的其他人。”

叶拾眉越皱越，目光不由落在了旁边散落一地的镜碎片上。

这里，原来有什么。

是谁呢？季先生？还是……

他沉思半晌，“毕鸾。”

毕鸾立刻回应，“我在，王。”

“我的记忆还可能恢复吗？”

毕鸾手一顿，“很难……王，婆娑妖是直接攻击灵魂的，您的那分记忆，大概已经随着刮来的灵魂碎片一起被绞碎了。”

叶拾微微偏，目光从碎片堆中往上移去，落在那剩余的一半镜面上。

半晌，他说：“朕要去一趟人界。”

毕鸾一惊：“王？！妖界尚未安定，您……”

“叶拾。”

另一个清冷如鹤鸣的声音势，打断了毕鸾未尽的话。叶拾顿了顿，从毕鸾怀里挣扎着站起来，“国师。”

鹤发童颜的国师环顾四周，“他走了吗？”

叶拾皱眉，“谁？”

“……没什么，不是什么大事。”国师神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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