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会的实验……灵魂学？

怎么想都不太正常。

“他本人以前是同意了，但是他现在未必了。要不你去劝议会？”埃德加尔的脸上是实打实地发愁，他不是在怪气地噎人，“我早就说了他大概是已经有疯了，他跟我讨论疯的定义，学术上的事我说不过他。或许你去劝他会听？不确定，你试试？”

信息量还大的。

居里夫人琢磨着温特能和议会有什么关系。

可是她实在是想不答案。

议会的年龄和来历都是完全的迷，他实在是过分孤僻，虽然他是议会，但是科学议会基本上都是由埃德加尔理的，这只猫得负责实验室、行政理和吉祥的工作，还经常给奥术师们抓老鼠给自己加餐，工作量大到令人落泪。

然而在另一边，宗教审判所的审判官看着查理：“我记得你，你的母亲是女。”

查理了脸，他脸上的泪痕已经涸了，现在只觉得脸上绷。他本人也许没有觉，可是他得脸让自己冷静来。

“你现在不应该现在这里吧？”审判官居临地看着这个孩。

查理低着，用脚尖在地面上画着圆圈，但是就是不想说话。

审判官往椅上一靠，翘起，拿起笔在本上写了什么。

当初就是他决定将查理的母亲刑。

这没什么不可以承认的。

查理没了母亲虽然过得不算很好，但是他保持了他的信仰啊。

有那样一个母亲，他走到哪里都会被人鄙夷，即使是亲人也不是特别例外。

他的母亲本来就是未婚生，在这个时代走哪都会被人唾弃，唯一不会唾弃她的大概就是带着笑把手伸向她的腰抚摸她的男人了，而那人要是被拒绝了风一度的请求，也会扭过吐吐沫，骂骂咧咧地鄙夷她一顿然后大摇大摆地走开。

查理的母亲喜查理吗？

那也不。

他可是她的“女的证明”。

她生孩的时候还迷糊，甚至都不知自己怀了，肚大了之后她又摆脱不掉这个孩，只能生来。

虽然查理是女的孩，但是他也应该为女的死亡到一丝喜悦。

教会可没亏待他。

至于可能会迎来的复仇……

他也不担心。

他对神明足够虔诚，神术也足够大。他看似在这里懒散地坐着，实际上在这个房间里，只要他的念一动，神术就可以当场控制住这样一个普通的孩。

“把你知的事说说吧。”审判官其实不在意查理去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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