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时刻想起来这些事，让我总觉还没跟他玩够。

但是我还没说声，哗啦一声——

我转望见时代广场上的时钟，又低望向光脑手环上的日期，星元1001年，alpha和oga之间的平权战争尚未开始，而我，依旧是人类星际机甲军大学里面，一名普普通通的军校生。

我只是单纯的好奇，我想看看说完这句话之后，他的反应。

我不是真心实意歉的，或者说，我完全没有任何一丝悔过的意思，我是个恶人，心都是黑的，对于把他迫害成oga的事，标记他的事，害他狱的事，把他迫成这幅样的这一切恶行，我毫无负罪，甚至对此自豪。

一秒，我再度睁，刚刚成年的、尚未分化的560号站在我前，卑微又讨好，腼着脸，羞涩的冲我微笑。

是真，是假？都无所谓了。

这是……时空穿越，还是梦？

对，那个560号。

但我猜测，他也许会喜听到我的歉。

560号过来，他把冰淇淋到我的手心，朗姆酒味的冰淇淋，我眯，尝了冰淇淋，然后眯，看他灿烂的微笑，我故作心动迎合，特意的两个小虎牙，充满赞赏意义的盯着560号，直到他的脸开始透一丝薄红。

他会哭还是会笑?

这是可悲的人。

我想起来了，此时此刻，对于560号，我是不过是一位绅士又温柔，总照顾他的好学而已。他对我怀抱着一少年人才有的心萌动，愚蠢天真得可可怜。

我抬起，观望四周，周围是普通的、熟悉的、平和得毫无战争的迹象的普通广场街景，街角自动卖报机吞吐新一期的联盟螺星复古油墨报纸，白鸽停靠在儿童手捧玉米粒的手心，游客正使用着光脑终端的上的摄像模式，如同手表腕带般的微型终端飞一个小方块，悬浮在空中，那是摄像，而游客则用手臂控的浮空摄像的远近距离浮动，毫无疑问，这是三十年前的人类联盟。

我冲他勾起微笑，我准备说一句“对不起”。

真可惜。

他现在，不过是名尚未分化的年轻军校生，一只任人玩的小狗。

蓝天之，一群白鸽扑扇着翅膀，降落在广场，叼走，又飞走，熙熙攘攘的人群却为此欣喜若狂。

我似乎穿越回过去了。

之中，充斥着冰冷的怒火，看得我心发，不由自主的发喟叹：

我就被割破咙，折断手臂，在冰冷的地面渐渐死亡，果然，他恨我恨得要死。

我冲他勾勾手，他就像只小狗勾一样摇着尾冲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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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哪有受害者不希翼施暴者的忏悔呢？

更漂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