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日后，骤雨突至，醉红尘后院莲池边，杨昭昭收到了一封密信——无人署名，却只写两句话：

「今日雨重，暮山无客。你可否再来一次？」

笔跡熟悉，正是李修所书。

她收好纸笺，嘴角微扬，却未立即回信，而是换上了一件墨细纱薄裙，发挽半松，只那支玉簪。

她原先踌躇不决，但也许是想试探他的心意，也或许是自己真的有动，她想去看看。

「反正这么极品的男，真的吃了也不算我亏。」昭昭转个念愉悦地想着。

暮山书阁无灯，唯窗外风雨声不断。

她才步廊，门便已开。

李修立于烛光之后，衣衫不整，披着素中衣，声音低哑：

「我本未抱指望……但你还是来了。」

昭昭站定，雨打裙摆，她只说：「我来看看，这位李公今夜，还想玩什么。」

「不玩了。」他走上前，手指覆上她透的发，「今夜，只想好好……抱你一。」

他将她抱书阁，替她发、脱去外衣，为她裹上一件袄，过程中一言不发，却步步温柔得过分。

待一切妥当，他才牵着她室，低声：「昭昭，你是唯一让我失控的女人。我不想对你只动慾，却又控制不住。」

昭昭微挑眉，声音糯却倔：「你若只想得我，何须这般兜转？」

「不是只想要。」李修靠近，覆上她耳垂，「我想让你在我怀里颤、哭、叫、求……然后，再睁着说你忘不了我。」

话落时，他已将她抵上卧榻，吻密密落。

那夜，李修没有脱光她的衣裳，只将那件薄纱裙从后方撩起，将她翻转压在榻前，手指探她间细，像是探索珍宝般，一一抚摸，。

昭昭初时还故作镇定，笑声轻浅：「李公技术不错……只是，还差胆。」

「我若真把你吃了，你就再也不会放我走了。」他咬着她耳低声说，指尖同时探那窄柔的，受那天然褶皱緻包裹之，一。

「怎么会这么……你是从未让人碰过？」

昭昭咬不语，却已止不住颤抖。他一边抚着她的丘，一边以膝开她双，让她半跪在榻上，一隻手穿过她前，住尖蓓，着她后颈轻咬。

那夜，他没有她，只是用手反覆抚至她崩溃颤泣。

她声音沙哑，息着哭了：「李修……你混帐……你骗我……」

「我没骗你。」他将她抱怀里，贴着她额心，「我只是，想让你记得——我能让你快乐……不需要佔有。」

翌日清晨，书阁之外

李修吩咐侍从：「将昨夜的衣、玉簪、茶杯，全数烧掉。」

「殿？」

「我与她，什么也没发生——这个秘密，连她自己都要迟疑。」

这是他最厉害的地方。

明明拥抱了她，吻遍她，让她愉得息泪，却又不曾佔有。让她既羞愤、又心动，既记恨、又不甘。

昭昭回到醉红尘后，坐在铜镜前，望着自己脖颈上新添的几红痕。

她低声自语：「这个李修……太聪明了……」

她不是没动心，只是心底，已隐隐察觉——这样的男人，太清醒。清醒得让人后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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