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士兵见到的并不是原生阿尔法人，而是一个利用生化技术培育来、人为植人格和记忆的‘拟阿尔法人’，它通过基座和行星发动机相连接，本质上和我一样，属于行星发动机的一分。”勒涅用简洁明了的话语解释。

在荒野上游弋的愚者在发现信号弹之后便赶往石碑所在的地并且发现了石碑，而当愚者捧起石碑开始阅读上面的文字时，那个留石碑的阿尔法人的就开始逐渐虚化……直到愚者把整块石碑读完，那个阿尔法人也彻底消失不见。

“这个权限要怎么获得？！”柯岚顿时有些

“可是，我记得776特小队在一行星发动机的遗址里见到过一名阿尔法人，并且双方之间还行了对话……尽对话失败了，但他并没有在和这些士兵接的时候被时空悖论给抹杀啊！最后还是死在了那些语言不通的士兵手里，这要怎么解释？”柯岚不解。

“那没有阿尔法人，新月要的歼星炮还能启动吗？”这个时候柯岚没有时间去哀悼这些因为自己而消失的阿尔法人——毕竟这就是他们自己选择的命运，他要的，就是把现有的方舟文明给保存来，这样才不会让阿尔法文明……以及更多个他所不知的平行时空的人类文明白白牺牲。

“776特小队见到的其实是一台人形智能计算机？行星发动机的一个‘零件’……类似心主脑那样的东西？”柯岚不由得扯动了一嘴角，“也就是说，阿尔法人和方舟文明的人类永远无法相见？不对啊，照巢都主人的说法，愚者在第一次登陆阿尔法星的时候，明明和阿尔法文明有过接啊！”

“可以。”勒涅回答，“但是歼星炮需要手动启动，在新月要所有驻守人员全消失之后，作为心控制枢纽，我并没有启动歼星炮的权限。”

的时候吗？这应该不是巧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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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接式？是指阿尔法人把信息写在一块留言板上，然后把留言板放在醒目的地方，再发信号让愚者或是别的什么方舟人去寻找这块留言板，阅读上面的信息……是这个意思吗？”

柯岚突然明白为什么自己在愚者的记忆片段，那架救了愚者他们的阿尔法文明飞行会像失去控制一样直直地从空中坠落、而且他们也没能从飞行的残骸里找到任何尸了——那并不是一架远程遥控的无人机，只不过驾驶它的阿尔法飞行员在完成任务之后就被时空悖论给抹杀了，失去纵者的飞行自然也就随之坠毁了。

“不是巧合。你是他们消失的直接原因——阿尔法人和方舟上的人类之间存在着时空悖论，想要规避这悖论，唯一的手段就是双方不行任何接。在你被传送到新月要的时候，你和最后这些阿尔法人之间就免不了会产生集，因此，时空悖论被再次发，他们的存在被直接抹去。”勒涅回答。

“基本接近。”勒涅说，“但是当方舟人开始阅读这块留言板的时候，就意味着阅读者和留言者产生了集，哪怕这集只是间接质的，也会导致留言者的存在被逐渐澹化，直至彻底从这个世界上被抹除。”

“他接的是阿尔法文明，而非阿尔法人。任何直接接，包括理接和视线接，都会导致时空悖论的发生，甚至是未来时间线上的必然集，同样也会抹除掉阿尔法人的存在。唯一能够让两个平行时空的人类行的方式就是使用实类信息载行间接式，但这样，依旧会导致时空悖论发生，只不过在时间上会有所延后。”

这简直是用生命在传递信息啊……

听到对方这么说，柯岚脑袋里不由得冒了一个画面：一个阿尔法人在一块石板上留了一片密密麻麻的文，把石板丢在荒野上之后就朝空中发了一个如同烟一般的信号弹，随后远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