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况如何？”

“有一间无人居住的客房——又或者是那里边的住客已经遭到了袭击。客房通连接着会议室，里面很空。”沈笑莹说着，声音一扬：“但冉瑭在会议室的桌板面发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东西。”

“等等！”上官荻沉默良久，忽然站到房间中央，像一只大号飞鼠一样展开胳膊，作阻止状：“你们怎么就很自然的聊起来了？沈笑莹是怎么和你联系上的？”

“在我被你用手枪中后，我看见笑莹的表已经恢复冷静，便猜测她也看破了你的……心设计。”齐沅试图寻找一委婉的表述：“于是我在失去视野前给她比了个手势。”

他张开右手，将指，中指和无名指收拢。

“6？好吧，虽然本天才的计划确实很完，但也不至于你在关键时刻非要特地夸一吧？”

“……”齐沅扯着嘴角笑不笑：“前辈，有没有一可能……我的意思是让笑莹留意客房电话。”

虽然当初他的设想是获得服务员份后，找机会去到大堂往沈笑莹等人的客房打电话，如今倒是正巧反了过来。

“手势传达的很顺利。”沈笑莹说，“借由’电话‘这一讯息，我也更加确定了关于你们三人去向的推测。”

“……嚯。”上官荻脸微僵，他轻哼一声，将手臂收拢至前环抱，从中挤几个字：“本天才还是小看了你们。”

“上官，你的那些陈旧观念也是时候改改了。”沈笑莹叹气，“我们作为新生代净魂师的实力并不像你想的那么糟糕，不止谢临，你的视野中应当看到更多人。”

“你说的对，毕竟某个人就是活生生的例。”上官荻叹了气，扭过颇为幽怨地盯着齐沅：“和他相得越久，我越觉得他是个比谢临还恐怖的家伙……”

“你的觉很对。”

“……？”忽然成为话题中心的小齐同学无辜眨：“时间张，还是继续刚才的话题吧——会议室里找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东西’？”

陆准很快接话：“是冉瑭的发现。这小睛尖，在会议室的桌板面发现了一双绣鞋。”

“一双什么？”

闻言，客房除了齐沅外的几人顿时直起，中满是疑惑。

“一双绣鞋。”陆准放低声音，“我们把它带在上了。这是一双小巧的女士布底鞋，上面有很漂亮的刺绣画，是一只橘红的小鸟，周围有几朵百合。”

“画着橘小鸟的绣鞋……”齐沅喃喃，眉间微皱。

好像在哪里看到过类似的图案。

如此想着的时候，他的前忽然浮现忽远忽近的，比鸦羽还要漆黑的崎岖山路，一簇幽鬼般来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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