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谢临的声音依旧冻人，他的目光停留在巷的尽，眸幽暗。

“回去吧。”

良久，他抿，指尖轻轻蹭过左耳的银耳饰，终于动往回走。

“暴雨又要来了。”

·

“你的灵魄不完整。”

齐沅只觉得自己倒霉透了，前脚刚摆脱主角攻的突然而至，后脚刚了巷就被一个打扮怪异的白胡小老拦住，非说要给他算一卦。

虽说脑海里没有任何关于小老的信息来，但他还是没忍心拒绝一个老人家的好意，结果那人一张嘴就是什么魂魄，搞得他瘆的慌。

“你过梦吗？”巷尾拐角的照相馆里，一袍的老神神叨叨问他。

齐沅心我刚穿过来我怎么会知主角受不梦，转念一想，却忽然顿住了——他在原来的世界，作为大学生齐沅，似乎也从没过梦。

这是一很奇怪的觉。

来到这个世界后，他对之前世界里的所有记忆都在以一个惊人的速度淡忘，但这老爷问这个问题的瞬间，他意识在脑中给了一个无比清晰的答案。

没有。

他从没过梦。

老看齐沅白着脸陷沉默，心领神会地发一声嗤笑。

“没过吧？没过就对了。”老神气活现地说，“灵魄缺损，七六那些你少了好几个，连个完整的人都算不上，自然不会梦。”

……不是算卦么，怎么还骂人呢。

齐沅瘪了嘴刚要接话，右手却忽然被小老拉了过去。

他本想抗拒，却惊觉这老力气不小。他刚才了冷风受了寒，这会儿觉手脚无力的迹象越来越明显，连个老都拗不过，只得放弃挣扎，乖乖伸手。

小老拉过齐沅的手，老中医号脉一样在他腕骨伶仃的手腕周围来回了，又说：“平时也很不好吧？这些都和你那残败不堪的灵魄有关系。”

……有没有一可能，我现在差，主要是之前活的太凄惨了。

齐沅的嘴角搐了一。这小老在他手上一通，好几次碰到他手上的青紫，疼得他差要龇牙咧嘴。

他斟酌了一，礼貌开：“您开照相馆的，怎么知这么多……玄学？”

他看了一旁满墙的老照片。这材佝偻的老爷应该是这里唯一的老板兼员工，各陈设都有年代，看上去没什么顾客会光临。

“还装呢？”老从鼻里发一声哼笑，“你从杨家那封灵车上来的一瞬间，老夫就受到了。”

“灵力这么，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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