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副组还是单，没有结过婚。”林杰，“你是不是……”

“我们是来工作的。”顾默冷瞥了一林杰，“你这样说话，会对大家造成困扰。”

“不说，不说。”林杰察觉顾默不兴，便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她是乡知青，前一阵才考回来的。她在乡也能看到那些书吗？她竟然懂得那些。”

林杰疑惑，他总觉得乡没有那个条件。

“不她是怎么懂得的，她已经对那些知识会贯通。”顾默，“她能回答你的问题。”

“这倒是。”林杰，“我不知答案的问题，她都能解答，还能说得很简单。唉，我都比她大好几岁，都还没有她那么聪慧，没有她懂得多，她一个小姑娘……”

林杰只觉得自己这一辈轻轻松松被人给比上，还是被一个年轻的姑娘比上了，这心里难免没有那么好受。

很多男人都是这样的思维，他们都觉得女人不可能比得上他们。当他们真的被女人比去之后，他们又会想这个女人真的懂得这么多吗？她怎么懂得这么多的？

“古代，还有十几岁的宰相。”顾默，“你说，他们怎么懂得那么多？十几岁的状元，白翁中举，两者差别不大吗？”

“这……”

“知识，不分男女，都可以学。”顾默不希望林杰去纠结别的事，“我们过来是参与研究的。”

他们不是过来搞批斗的，也不是过来搞别歧视的。

顾默要的是安心研究，其他人也一样。他们得记住他们的首要目的，而不是因为沐晴的岁数和别，歪了想法。

“你……厉害。”林杰给顾默竖起大拇指，“你比我们早到，还是有用的。”

早到的人已经调整好心态，林杰想自己也能调整好心态，他不可能输给顾默。他们都是被调过来的，这说明上面认可他们的能力。

新的一天，葛去取了沐晴寄过来的钱，整整十块钱。葛回到家里，他把钱给沐雨。

“这是小妹寄给你的钱。”葛。

沐雨还没有月，她还在坐月。葛家人还有让沐雨继续坐月，村其他的一些妇女生了孩没有几天，她们就继续地活。

别人还说沐雨是城里来的知青，说沐雨贵，说沐雨都不知要帮助家里多一些事……

葛母听到别人说的话，她让别人闭上嘴，那些人对儿媳妇不好，也要让别人对儿媳妇不好，这是哪里来的理。葛母从村里的人那里借钱送沐雨去医院，那些人现在还没有问葛母还钱，但那是迟早的事，借钱总得还。

“拿去还钱。”沐雨拿五块钱递给葛，她见葛没有接，把钱在丈夫的手里，“大家都不容易，总不能拖着不还钱。”

“这是小妹给你养的。”葛。

“她还说让我去医院生孩呢。”沐雨，“拿去还钱，别等人上门要我们还钱，再还钱，那不好看。”

葛母端着汤屋，她瞧见这一幕，颇为无奈。说来说去，都是因为家里穷，所以他们还要用儿媳妇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