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玩啊。”焱玖仔细把他的发梳顺，绑好发带，上簪，“好了，转过来看看。”

废了好大劲儿才穿整齐，神经病又拿一簪：“发太短。”

“……簪拿来！”

锦川：……

对着白黎的脸，他也实在是有力没使，连扎对方一簪都觉得亏得慌。

幸好他以前为了参加万圣节之夜s过逍遥仙尊，凭借着过人的智慧，无师自通，一件一件地把自己裹成了“九天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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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愿意变，我可以帮你。”

锦川愤怒地扯开刚系好的“腰带”，重新研究起了那一堆复杂的布料。

这是威胁，绝对是威胁。

他隐藏得很快，但锦川还是看了什么。

这杀人如麻的疯也会有“怀念”这么正常的？

锦川被着梳，脸铁青：“你到底想什么？”

神经病吧？什么年代了又不是唱戏穿成这样是要去s九天仙女？

锦川憋了满肚怒气，冷哼。

焱玖微笑着拿一把木梳：“你梳得太丑，还是我来吧。”

锦川默默回想江寒陵提供的关于焱玖的全资料容，回想自己从遇到“珂”开始经历的所有细节，尽力不落一句话、一个字，哪怕一个表。

显然，焱玖不会给他讲解好玩的究竟在哪里，甚至连他的黑脸都不以为意，特地后退几步，摸着端详一番，评：“还算差人意。”

锦川磨着后槽牙系腰封：“没必要！”

锦川变一及腰青丝，三五除二挽了个尾，脸冷得堪比数九寒天：“你还有什么招？尽使来！”

焱玖：“也行，这样可以看到你的肚脐，圆的。”

画面相当糟糕，光膀虽然不文明，好歹还能和豪迈挨上边，这犹抱琵琶半遮面就只能和少儿不宜挂上钩了。

我就这么穿！”

锦川转过来，脸黑得像锅底。

同样的神，他在山里见过，“珂”凑过来戳他梨涡的时候，提起死去的“棺材脸”朋友的时候，神和现在一模一样，有不符合外表年纪的沧桑，几乎可以称之为……怀念。

好玩？

……

蓦地，他捕捉到了房上那个虎蛇尾的故事。

他僵地低，隐约透过单薄的布料看见两颗……

焱玖摊手。

哪里好玩？

演戏好玩？换装好玩？梳好玩？还是夺舍好玩？杀人好玩？想在修真界称帝好玩？

焱玖盯着他，神里闪过一丝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