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多一只大手，缓缓地从肩胛骨顺着脊到后腰。

忽而，鼻尖一。

白黎觉得自己现在肯定很像个呆瓜，说不定已经变成了斗，因为江寒陵横起一只手捂住了他的睛。

全世界陷黑暗，鼻尖上那若即若离的碰就格外明显起来。

白黎不自禁地仰起脸，冰凉的齿受到灼的呼。

可是除此之外，什么都没发生，动作就终止在这一步。

江寒陵的手掌贴在他后腰上，却没有收手臂，只是虚虚地揽着他，维持着这个近似拥吻的姿势，一动不动。

他们贴得太近，就算不被遮住睛，白黎也看不清他的表。

很多时候，白黎都不明白江寒陵，包括现在。

但他却能察觉到对方上沉郁的气息，像绝堑海乌黑的正在起伏着淹没陆地，如同各文明神话传说中的灭世大洪一样，藏着切的苍凉。

怎么了？

为什么会这样？

他究竟在想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后腰上的手终于动了，白黎浑倏然一松，视线重新明晰，被突如其来的光线刺得眯起。

江寒陵靠回树上，右手指间夹着一张燃烧的符咒，火焰比晚霞更像血光。

他手指一弹，符咒在半空中化成灰烬，神冷淡：“不要让别人戏你。”

傀儡符被揭掉，白黎终于可以自由动作，一时间没站稳，撑着树的手一歪，整个人往前扑倒，另一只手意识抓住了前人的胳膊维持平衡。

【不要说】

【不要说来】

白黎低着，愣愣地看着近在咫尺的膛，鼓噪的心沉死寂。

“你……”

谁在说话？

听不清。

鬼也会耳鸣吗？

如果不想接受，那为什么要给他错觉？到底是谁一直若即若离？是谁在戏谁？

耳边忽然传来询问：“你怎么了？”

“啊……”他像被到似的松开手，站直，努力睁大被火焰晃到酸痛的双，始终不敢抬，“对不起！”

然后，落荒而逃。

章瑾一看符咒被烧，二话不说溜之大吉，找到前未婚夫并痛殴了一顿，这才带着完成的任务来汇报。

她回来的时候，往常闭的殿门开，江寒陵正独自站在大殿里，仰视着最的宝座。

他实在恢复力惊人，明明之前伤势严重，现在看起来却已经痊愈了，胆也大得惊人，居然就这样轻易地打开了，似乎完全不担心里面有什么埋伏。

灰尘在门的光影中飞舞，大殿里面黑压压的，章瑾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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