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陵始终没声，白黎也不敢问，尽职尽责地当人拐杖。

像蝎尾。

白黎扶住对方，要引着人坐休息。

【这个可以保护你】

他？她？还是它？这到底在说谁啊？换个语言再说一遍呢？

灰瞳直视近在咫尺的人，如同两汪邃不见底的湖泊。

白黎呆呆地和江寒陵对视。

幸好鬼不用呼，不然他这会儿怕是已经憋死三回了。

白黎动作一滞，低，顺着箍在腕上的手指往看，看到江寒陵抖着手发力，想要借力起。

白黎实在猜不来，只好胡猜测：“如来？”

白黎脑一片空白，垂，看见一只布满伤痕的大手包着自己的手，握着蝎尾鞭。

白黎不敢怠慢，赶忙弯腰把人扶起来。

突然，他觉手里被来一件东西，光，冰凉，状，两指宽细，一节节的，像……

白黎保持立正的姿势纹丝不动，假装自己只是一截木桩。

就在两相贴的当，白黎的视线猝不及防撞上了一双灰瞳。

这人却从他手里开了手，单手扶住他的肩膀，以他为中心慢慢地环视一圈，最后面对面停在他面前，眉微蹙。

那双总是言语犀利把人怼到上不来气的薄，现在微启着漏息，很难受的模样。

江寒陵看着他，叹了气。

ta？

白黎僵在原地，没渡去的那气差把自己憋死。

一旁的缓过来了，低叫两声，站起来用力抖了抖，溅起无数珠，又低去舐小白打绺的。

说着，手忙脚地爬起来：“那那那个你先休息，我我我去找一。“

刚要站起，手腕就被抓住了。

“ta还没来，不准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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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起来后，江寒陵靠在他上，一手绕过他肩保持平衡，一手在自己腰腹间摸索。

白黎上开始给他外压，完后一手住鼻，一手扶起，一气，俯就要行人工呼。

“啊！”白黎手足无措地接住倒过来的人，心里暗骂自己没事玩烂梗，这可好，把人气了。

他咽了咽，唰地一坐起，视线无所适从地平移到一旁，张张嘴，不知该说什么，呆了几秒，双手翻开一块大石：“我……我师兄呢？我那么大一个师兄呢？“

江寒陵的嘴乎意料的，鼻息也乎意料的火。

一瞬，对方的脸在前放大。

江寒陵离他非常近，呼频率越来越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