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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

“我？”白黎愣了一，表变得不好意思起来，“那个没好。”

江寒陵并没有像他所期望的那样一改最近的心事重重笑容，只是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其他的呢？”

白黎非常自豪：“怎么样？手艺不错吧？简直跟你一模一样。”

“给我看看。”

“……”江寒陵抿，抬看面前的人，“其他的呢？”

“其他的……”白黎有些为难，“其他的你不一定会喜。”

说着，他又一个接一个摆来不少小雪人：“这个是章瑜，这个是梦，这个是连骁哥，章副队应该是这样吧？我只见过章瑜变的，还没见过章瑾真人呢。”

白黎看他这副表，无奈：“你看，我就说你不一定会喜的，这些你都不认识。”唯二认识的还都不喜。

白黎弯腰拿起脚边最后一个小雪人放到江寒陵手里：“这是第一个试手的，比例不太好。”

江寒陵仿佛突然从梦境中惊醒，怔了怔，快速眨眨，伸手打开窗，垂睫摸怀里的狗，神淡淡：“什么东西？”

接着就见江寒陵朝他直直伸来一只手：“你呢？”

“哦。”

小雪人线条简单，特征却抓得很准，手艺确实不错，看得来是用了心的。

“这个！”白黎从窗伸手来，把一个掌大小的东西放在桌面上，兴奋，“看，像不像你？”

江寒陵闷不吭声。

白黎看见江寒陵近似发呆的表，仰瞅了一太，又敲了敲玻璃：“快开窗呀，一会儿要化了。”

“哇，太聪明了吧，你怎么知我还了其他的？”白黎捂住嘴，用夸张的语调哄人开心，“果然世界上没有江队看不穿的问题！”

江寒陵沉默地看着越来越满的桌面。

话是这么说，他还是应要求继续把小雪人往桌上摆：“照顾过我的福利院阿姨和叔叔，我师父，我的同门师兄弟妹，我的朋友，我的朋友，这两个还是我的朋友，还有……我师兄和。”

“哦，对了！”白黎小心翼翼地起一个手指大的小东西放到江雪人旁边，“这个是小白，这么小可难了我跟你说。”

这两个字听着莫名让人觉有什么沉甸甸地坠在心上，白黎呆了一，正意识要听完，江寒陵却已经快速收回手把雪人白黎放在了面前，垂着看。

也看不到这张脸，实在太过遗憾了。

他的指尖不可避免地碰到了江寒陵的手心。

江寒陵掀起，看见自己面前摆了个小小的雪人，圆圆脑圆肚，嘴是一条冷淡的平线，两只睛是两粒灰纽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