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空研究一忘？

所以，到目前为止，无已经成为了传说，虽然心法就在那里，但一般没人会想不开去修这个。

说完，趴倒在桌面上。

怎么办呢？

他甚至有闲心关心白黎的睡眠喜好：“不是喜睡床？”

几个人之间本来就各有亲疏，互相有怀疑和信任的人，倒没有撕破脸，似乎是听去了白黎那句“对方就是想让我们讧”，默契地略过无命案不提，姑且只把它当作是焱玖的谋，维持着薄如蝉翼的平和气氛。

归墟10

白黎当然不想江寒陵辛苦修炼的成果被轻易抹杀掉，很担心这人会想不开收个徒弟回来。

凶手一直没有浮面，白黎在房间里关了两三天，为了尽可能保障安全，唯一能与外界的渠就只有在江寒陵的陪同短时间到甲板上去放风，空不远不近地跟其他人打打招呼闲聊两句，跟坐牢一样。

可惜大家都不是专业演员，再怎么装作若无其事也总归不自然，在甲板上碰上了就礼貌微笑，剩的大半时间都各自呆在自己的房间里，等待早日到达目的地。

怕不是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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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界有一个规则怪谈——修无的修士有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概率会被自己徒弟盯上，展开一场他逃他追他翅难飞的恋，最后修成的少之又少，甚至有人因此总结“无就是拿来破的”这条真理。

脑袋上大手的辈式抚摸，越发心酸，转移话题，“你以后会不会收徒弟？”

江寒陵自然是完全不了解他跌宕起伏的心路历程，非但不了解，反而还一改之前不愿与人同床共枕的习惯，休息的时候主动空来半边床，非常富有分享神。

自从前两天的梦中耍氓事件之后，白黎就再没过窍，每天趴在狗窝里，表面上研究药谱，实际上却是在思考人生自我反省，复盘自己无疾而终的短暂初恋，与此同时定决心少靠近江寒陵以免越陷越。

江寒陵只说“再等等”，却没说要等多久，这一等，就等到了船只到达鲛人族海域。

醋溜小狗。

“不一定。”江寒陵从他的语气里听几分忧心忡忡，好笑，“怎么突然问这个？”

江寒陵又在小狗脑袋上了一把，屈指弹弹耳朵尖。

鲛人族海域位于东方，到达的时候正好是半夜，月亮从船升起来，挂在天幕中间。大晚上的不好惊扰族人，泉清把船停来，准备等天亮了再回去。

他当然不是随便问问，而是瞻远瞩谋远虑。

船上的氛围就更别提，大不如前。

白黎像在掩饰什么，语焉不详：“没什么，随便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