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陵面无表：“免贵，三十九。”

江寒陵言简意赅：“没有。”

有理！

白黎拿研究文献的劲，仔细研究《这件小事》《喜一个人的十八表现》《斩断烂桃》等等一系列神奇文章。

白黎觉自己受到了敷衍：“你都一百多岁了，从来都没有喜过别人吗？”

江寒陵看着愁眉苦脸的小狗，蹲递一样东西：“科技改变生活。”

白黎醍醐，神闪闪发光。

字里行间都是吃人。

于是一人一狗凌晨三多不睡觉，靠坐在船舷旁边，捧着手机在搜索框里敲奥的问题。

“啊？不是吗？”白黎诧异，“我从记事起就听过你的名号，我现在都二十多岁了，你应该……贵庚快一百了吧？”

他那时候哪知煞神是什么东西，只觉得听起来特别可怕，哭着跟自己的玩挨个告别，然后主动提想要被熬成甜汤，最好是冰糖雪梨。

至于白黎从记事起就听说过煞神，不是因为江寒陵活得久，单纯就是因为他不仅年少成名而且成的还是凶名，可止小儿夜啼。

钟写一份《杀人指南》来，顺便还可以画个图解，帮助他理解文章主旨。

白黎：……

举目四望，目前唯一能靠得上的朋友就是江寒陵了。

可对于“喜”此等话题，江队只能回以的三字经——“不知。”

“……”江寒陵的语气像听到了什么离谱笑话，“谁告诉你我一百多岁？”

江寒陵当然是懒得看那些营销号胡说八，只负责帮忙打字搜索。

白黎心复杂：“我小时候不听话，大人就吓唬我，说不听话的小朋友会被煞神抓去熬汤喝。”

他现在迷茫于锦川的执着，不知该怎么保持合适的距离才能既不伤又彻底拒绝，急需一个有经验的朋友来帮忙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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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年纪放在凡人上，条件好的也能算是帅大叔，放在动辄几百岁的修士上，那更是青年才俊中的青年才俊，刚萌芽的幼苗，早晨七八的朝。

他是太年轻所以没经历过，江寒陵活了那么久，总该有经验的，就算现在是单，那大家都是朋友，一问题又怎么了？

但是江寒陵也没经验，一问三不知。

白黎很失望。

那怎么办？

“一听就知他们不会饭。”江寒陵非常专业，“熬汤要用老的，文火慢熬，小孩一般用来煲仔饭。”

他过吃人话题，又问了一遍：“你真的没有喜过别人吗？”

煞神不愧是煞神，对厨艺也有研究，果然多才多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