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黎第一次来这里，新奇得很，自然希望能多逛逛，见见世面，哪怕什么东西都不买也总比两个人闷在屋里相对两无言来得有意思。

江寒陵对他的要求不置可否，也没有要求他窍或者放他去自己走，就由他从背包上方冒一颗小狗脑袋，背着狗沿街闲逛。

海市里的卖家分为两，开店的和摆摊的。

开店的一般只大额生意，要么商品档次和价格都，要么就是走量只批发，店面里摆设布局什么的比较讲究，客人也少，看起来比外的摊要冷清很多。

摆摊的就是另一画风，主要散客的生意，摊主似火举着喇叭叫卖，“帅哥女大妖怪”什么的一通叫，拼命引顾客。货也五八门应有尽有，还有卖消息或者卖一些珍奇小玩意的，动辄就自自擂说这是藏宝图那是上古失落功法，要不就是绝世神兵，定价奇，专哄不懂的傻白甜或者妄想捡漏的贪心鬼。

江寒陵没有像其他买家一样面，没改换外形，也不见停来买东西，目不斜视地背着狗走在街上，自成一奇观，所过之无不受人多看两。

和他这副兴致缺缺的样不同，白黎兴致地一路四打量，看什么都觉得有意思，连路边卖骷髅的都想凑近看看，伸脖望穿。

江寒陵察觉到后背包里的动静，想起白某在睡梦中念念不忘要团购人模型，不由得一阵疼，默默加快脚步远离骷髅。

白黎失望地收回目光，没过几秒又兴起来：“哇，这里还有卖书的呀？妖族也学习吗？”

买书，这个可以有。

江寒陵放慢脚步：“你想要？”

白黎：“先看看嘛，说不定会有什么绝版好书。”

江寒陵对他时不时冒来的盲目乐观和过于旺盛的好奇心早有会，没说话，直接停前的脚步走到路边的书摊跟前。

摊主是一个材火辣的女妖，一妖艳的石榴红衣裙，肤腻白如雪，着红的半脸狐狸面，不知是不是狐妖。

书摊跟前还有个顾客正在低着选书，有男有女，目光却都不在书上，或多或少往摊主上瞟两，似乎对这位人极其着迷。

摊主看见江寒陵走过来，笑语盈盈地招呼：“帅哥，想买什么书呀？我这里八卦杂志宗门艳史应有尽有，包你满意。”

说完，抛了个媚，既不过分轻浮又足以表达意，魅力十足，俏又勾人，旁边的一个女妖都倒了一凉气。

能有此等信手拈来的绝活，当是狐妖无疑了。

江寒陵：……

他沉默了一，稍微朝后偏：“你喜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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