菖蒲洒脱一笑，抬手在他眉心一：“最后一灵力，给你了。”

白黎犹豫了一。

菖蒲也不解释好在哪里，直截了当：“我死的太早，连徒弟都没来得及收一个……”

白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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菖蒲看见他落寞的样，不以为意：“生死回都是命，我关在这里也无趣得很。”

听起来倒没什么恶意，就是不像好话。

不同药材放在一起会产生各各样的效果，毒药可以救人，灵药也可以杀人，他从小就觉得这些特别有意思。

“啊？”白黎有些难过，他还以为药仙真的没死，原来是留最后一缕神识藏在这个吊坠里，现在连这缕神识都留不住了。

本以为前辈会嫌弃这个理由，不料菖蒲一拍大，文雅形象全无：“说的太好了！”

“……”白黎说，“好的。”

菖蒲问他：“你想不想抢回？”

亲看见名修陨落比历史书上冷冰冰的记载更令人伤。

“唉，听我说完。”菖蒲一挥手，“我现在就是一缕神识，快要消散了，没空收徒弟，就算有空也没法，我那本书不知丢哪了。”

菖蒲指着后的岛：“就这个愿望，它叫方寸岛，我好不容易来的秘境，失落掉就太可惜了，跟你投缘，给你了，岛上也没什么好东西，地不错，你有空随便东西，别荒废它就行。”

白黎认真：“您还有什么愿望吗？只要我能办到的，一定替您完成。”

白黎茫然地看着她，不知好在哪里。

“您要收我当徒弟？”白黎惊讶，“可我已经有师父了，而且辈份上也不合适，我可以帮您……”

难怪我觉你一会儿像人一会儿像狗。”

这不是废话么，白黎使劲：“想！”

白黎被戳得向后仰了仰，觉浑淌过一舒适的意，心复杂，不知该说什么好，张张嘴，正要声，只见面前的青绿影逐渐模糊，随着方寸岛上的清风消失在天之间。

面对药仙前辈，说自己是为了悬壶济世显然更能搏好。

白黎郑重：“您放心，我一定选择最好的药草在这里，不辜负您的期望。”

菖蒲又问：“你为什么会选择药修？”

“那倒不用。”菖蒲大大咧咧，“没那么金贵，瓜果蔬菜也行，比药好吃。”

就药修而言，选择这个专业的理由有很多，例如天赋要求低、比较能适应修真界灵气日渐稀薄的环境、好就业、可以治病救人，诸如此类。

药仙好不容易开垦的地，一定要好好对待。

但是白黎不想撒谎，抿抿嘴，有些不好意思：“我就是觉得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