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叹了气：“你可能是不记得了，有一次你去遛狗，放慢脚步等老人一起过路，还有上次在杜局那里，你说凡人和修士的命都一样重要，而且你每次遛狗都记得牵引绳，专门躲开怕狗的人，我觉得你和别人说的一都不一样。”

“……”江寒陵嗤笑，“你是幼儿园老师？接来是不是要给我发小红了？”

白黎仰起脸看他，直白：“我就是想说，虽然你凶了亿，但我相信你是个好人。”

两人之间只相隔不到半米距离，从江寒陵的角度看去，白黎的睛分外明亮，神是全然的真诚和信赖，像那天在证件照上受到的灵力一样纯净。

像狗，江寒陵脑里只有这两个字。

白黎现在是人形，神却和小白看人的时候一模一样，纯真坦然，毫无保留。

他怀疑白黎，白黎却不记仇，直言不讳地说相信他。

沉默了一会儿，江寒陵收起蝎尾鞭：“帮我个忙。”

“帮忙？”白黎怔了怔，“你不怀疑我啦？”

江寒陵摇：“我还是不能完全相信你。”

“那还帮什么帮？”

“焱玖夺了你的舍，可以应到你的存在。”

“你想让我帮忙找到他？”

“对。”

“那你就不怕我直接把你们引到他老巢一锅端了？”

“这个不需要你心。”

“好吧。”好歹威胁是暂时解除了，白黎拎着腰站起来，“我该什么？”

“很简单。”江寒陵说，“变回去。”

窍10

变回去？

说得容易，白黎连自己怎么从小白上窍的都没明白，要不是有菖蒲祖师手，还不知得什么时候才能有说人话的机会，等从焱玖手里抢回后说不定只会汪汪汪了。

江寒陵侧过让开路，小白躺在床上睡得昏天黑地，四肢舒展，像一块半化的棉糖，雪白蓬松的一滩，嘴微张，粉的小尖随着规律的呼若隐若现。

白黎面难。

他不知变回去的方法，也不想随便把药仙的事说来。

菖蒲既然拜托楚逍君帮她找人，楚逍君也搞得神神秘秘，送吊坠的时候糊其辞没把真相告诉江寒陵，那么菖蒲的本意肯定是要保密的。即便江寒陵不会起歹心，那也不能未经当事人同意就传播人家的秘密，这有违白黎人的基本守，恐怕菖蒲知了也会不兴。

江寒陵见他呆在原地不动，锐地察觉什么：“你不会变？”

白黎诚实摇：“不会，非得变回去才能帮忙吗？”

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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